“那还算个说法。”冬儿舅父回身对一名年轻人说道:“施放三颗血哨,令孔雀城所有安家子弟立刻回老宅。”
“三颗?”年轻人脸色一下变了。
三颗血哨,意味着决死之争。
“真是磨叽。”安冬儿手中早拿着三根烟哨,一根递给安若柳,一根递给储栋梁:“姐,姐夫,我们一人放一根。”
呵呵,储栋梁一乐,安冬儿处事果断多了。
“吱……”
“吱……”
“吱……”
三根血哨向不同方向冲天而起。
“嘭……嘭……嘭……”
空中,爆开三朵血色烟花,久久不散。
烟哨,施放在空中,外人看来颜色形状都差不多。
但如是本门弟子,或者族内弟子,一眼就能很区分其中差异。
安家老宅上空,接连有四颗烟哨绽放,而且是血色烟哨,令四周围观的人群震惊不已。
其中,有与杜家有牵连的,早已飞奔而去。
……
……
“吱……”
刺耳的急刹车声中,一辆汽车飞驰而至。
车上,下来三人。
安城主,安若柳父母。
杜冷叮施放第一颗血哨,他们就收到消息,匆匆往回赶。
刚到安家老宅附近,空中又绽放三朵安家血哨。
三朵血哨齐放,意味着安家族人,必须拼全力向血哨绽放的方向集结。归途中如有人阻挡,必拼死而行。
“成昆,发生何事?”安城主厉声问长子安成昆。
“爹,杜冷叮又来骚扰冬儿,栋梁上去阻拦,这小子不识好歹,率先放了一颗血哨。”安成昆心一横,把责任一股脑儿推到杜冷叮身上。
“杜冷叮呢?”
安城主脸色阴沉,杜家这个少爷常来纠缠冬儿,他在家时还好,如他不在家,每次冬儿都吓得躲得远远地。
此人脸皮极厚,根本不在乎他人脸色。冬儿的父母、伯父、舅父也对此人无可奈何。
“爹,杜冷叮腿脚断了,刚抬进屋子。”安成昆低声说道。
“爷爷,杜冷叮不识好歹,我略微教训了他一顿。”储栋梁忙上前解释。
杜冷叮功夫安城主清楚,在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
“栋梁,你下手重了,他可是杜家掌门的儿子。”安若柳父亲一听,立刻急了:“杜家人很快就会到。”
“爹,不碍事,杜家人不知发生何事,人马不会一下全部赶到,等他们来了,干脆做掉这批。”
储栋梁见岳父露怯,心中一阵不爽。哼哼,我可是为你女儿出头才下的重手。
“栋梁,不可鲁莽。”
“成远,栋梁说得对,既然与杜家提起摊牌,趁此机会先拿下来人。”安城主看了眼储栋梁,脸上露出赞许之色。
“爷爷,有我大哥和广能师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