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票数,否决了继续建造ssc项目。
当然,超对称粒子的“失踪”也立即导致一个重大的根本性看法的转变,即不少粒子物理学家和数学家精心制作的超弦理论也随之“垮台”!这里所谓的“垮台”,针对的是超弦理论在物理学上是没有意义的理论。不过,不排除它在数学上具有一定的意义。
但仍有相当一部分做超弦理论、超对称粒子的理论物理学家并不认为超对称已死,还在坚持。不过,已很少有人再相信在粒子物理学中这是一个具有前景的理论,纷纷宣布“改行”不做。如理论物理所的一位对超弦理论颇具贡献的李淼教授现在已放弃不做。也就是说,超弦理论已不是高能学界和粒子学界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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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上述两个论述结合,我只能认为,王贻芳所长提出的cepc-sppc方案,只不过是已经被美国国会所完全抛弃的“创新”,却在此时又被很多科学家拿过来向中国政府推销。
至于中国政府愿不愿意出巨资建设,这取决于中国政府如何评估此事。
我们还应注意到,推销对撞机项目的人中不少还是美国科学院院士等美国专家,他们表示此方案有“许多的好处”。当然,由于中国高能物理学的研究远不如美国的先进、发达,也许是我们这些人的“鼠目寸光”,没有科学远见。然而,仍有一个问题令我无从理解:为什么如此好的方案不被美国科技界所接受?为什么如此好的方案,不坚持向美国政府继续游说?如果美国政府一旦宣布要上马这一“创新”方案,并且希望中国也能出大批经费加入合作,我相信一定会得到我国高能物理学界很多科学家的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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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的质疑,有一种回答是:这一方案对于发展中国家,如中国的高能物理的研究仍有深远意义。对此,我不能苟同。我们历来赞成“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祖国”这句话,不能去同意一个对世界科学没有什么重要意义,却会对中国科学家的祖国产生什么“巨大意义”的方案。当代中国需要解决的科学问题太多了,也需要有很多很多的年青人参加这方面工作。但不能因为中国或世界各国已经有若干人进入高能物理界,但却缺少工作岗位,因而就构思出一个并不是很有“成效”的方案,去安置这批高能物理学者!
世界是一个整体。当代世界各国经济和科学的发展,必然要走“一体化”“全球化”的道路。最近,我在业余时间从事经济学、政治经济学的学习和研究。经济学的许多结论也应该适用于世界科学的发展。
我们知道,经济学里有一个边际效用递减规律,这一规律可适用于广泛的范围。例如我国经济为什么由早前的平均上升10%变为现今的6.9%?最简单的解释就是边际效用递减。而缓解这种影响的办法就是要依靠创新。这些基本原理,也必然适用于高能物理学的研究。
从王贻芳等人的建议方案来说,这一方案的特点是根本没有革命性的技术创新,仅向着“超大型”发展,所以必定适用于边际效用递减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