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廉耻的贱女人。
“段正淳,听到了吗,你晚一刻答应,你的女人就会多承受一分痛苦,你不是自号情种么?现在却是贪恋皇位,以致于连自己女人再别人身下婉转承欢也无能为力。”段延庆嘲弄道。
“别说了!”段正淳牙关咬出了血,“段正淳可以死,可以遭受任何羞辱,但绝不能置祖宗基业不顾,置段家江山不顾。”
“哼!”段延庆眼中一丝戾气闪过,恨不得一指戳死段正淳,偏偏皇位没有到手,这么做因小失大。
偏房中,慕容复见阮星竹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不由将其搂入怀中。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玷污了自己的大恶人,但身处其怀中,却是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安心,舒适。
其实她出身大家,家规森严,当年就因为未婚先孕,只能将两个襁褓中的女儿送到姑苏去寄养,而自己也知道东躲西藏,孤零零的一个人,即便这几日与段正淳在一起的时候,也找不到半点安全感,反倒愈发的患得患失。
见阮星竹渐渐安静下来,慕容复才起身走到云中鹤倒地之处,一指点出,解开其身上的穴道。
云中鹤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生生压住想要逃跑的冲动,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慕容……慕容公子,敢问有何见教?”
“没什么,”慕容复嘴角微翘,“你现在去堂屋中,故技重施,将刀白凤带到这来。”
云中鹤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心中不由生出一丝佩服,自己四大恶人之一,行恶事不需遮掩半点,但这慕容复在武林中如日中天,被传颂成为国为民的大侠,没想到做起坏事来,竟然丝毫遮掩的意思也没有。
另一边阮星竹听得二人对话,登时心尖儿一颤,方才一直不愿去面对的问题又回到脑中,自己竟被一个小了十几岁的少年玷污了,情郎就在隔壁,而且此人很可能还是自己女儿的主人……
“我该怎么办?自杀么?可我连阿朱和阿紫的面都还没见过……”阮星竹心乱如麻。
“怎么,你不愿意?”慕容复脸色一沉,目中寒光闪烁。
云中鹤急忙回过神来,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愿意,愿意,公子有所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事后……”
“只要你保密今天的事,事后放你一条生路。”慕容复淡淡道。
“是,小的遵命。”云中鹤应了一声,颤巍巍的挣扎起身,朝堂屋走去。
“等等,”慕容复忽然又叫住了云中鹤,“那刀白凤性格刚烈,你不用点手段,只怕没那么容易摆平。”
云中鹤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一副我懂的笑容,“小的省得。”
云中鹤走后,慕容复轻轻托起阮星竹的下巴,眼珠陡然变得深邃起来,“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准再让段正淳碰你,明白么?”
阮星竹有点晕晕的,这句话就好似魔音一般,在脑中徘徊不定,稍微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终是柔顺的点点头。
此刻堂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