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委屈。
一句话概括就是:他顾长安太不识好歹了!
顾长安听完便宜父亲的长篇大道理后,笑眯眯的道,“顾总又再开玩笑了,我早在五岁的时候就没有了母亲,顾总可不能因为太挂念我母亲就咒别人死,这样不好。”
无视顾洪渐渐变得铁青的脸色,顾长安继续道,“哦对了,刚才顾总说顾耀祖在医院足足住了大半个月?
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时医生给顾耀祖的诊断是轻微脑震荡?身上别说是内伤,就是连一点淤伤都没有。
啧啧,只是小小的轻微脑震荡就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
顾总,你这儿子的身体未免太过虚弱了点,以后还是多补补吧,不然下一次滚下楼梯,怕就不只是轻微脑震荡了。”
“嘭——”
“孽子!你说的什么狗屁话!”
顾洪怒极,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砸在实木桌上,锋利的目光直射在顾长安身上。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不认错!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孽子!”
顾长安依旧淡定从容,似根本没把对方的愤怒当作一回事。
“错?我有何错?”
顾长安似笑非笑的直视顾洪带着怒意的双眼,“顾总好歹也是在商界浸淫多年的人,总不能没有看出事发那天的不同之处吧?”
不等对方开口,顾长安便继续说下去,“在顾耀祖滚下楼梯前,顾家的楼梯从来就没有铺过毯子,偏偏顾耀祖从楼梯滚下那天铺上了毯子,还是毛绒毯子。
由此可见,顾总的儿子还是很惜命的。
虽然这样做的破绽太过明显,可只要先发制人,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不过是顾总儿子的好运气,这个破绽自然就会被掩埋。
最后事实证明,这个方案是非常可行的,至少策划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
顾长安虽然没有直接把策划者点出来,可也已经不言而喻了。
果不其然,顾洪本就已经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此时更是直接阴沉了下来。
事实上,在事情发生的那天顾洪就已经看出了谭月容和小儿子的心思计谋。
不过出于某种不可言喻的私心,他选择了假装不知,配合谭月容和小儿子戏演下去,在‘盛怒之下’把大儿子扫地出门了。
他本以为大儿子是个不成器的,放弃也就放弃了。
可谁承想,被他认为这辈子都不会成气候的大儿子,居然在短短一个多月内就跟秦家、欧阳家这种庞然大物搭上了关系!
这无疑让他十分懊悔。
“长安,你的意思是你弟弟跟你妈……阿姨故意陷害你的?”
意识到大儿子不想以前那么好忽悠了,顾洪立即就调整了态度。
瞧着还想把戏继续演下去的顾洪,顾长安不由嗤笑一声,“顾总,事实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再继续浪费时间把戏演下去呢?
顾总总不能是想进娱乐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