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
不久后，诸天棋盘之上，要是只看白子的话，乃是一行字——君是何人？
而黑子同样写成了一句话——局外人。
直到这一刻，顾恒生才恍然大悟，眼眸含泪。
刚才的那一盘棋，他着相了，一直都在棋盘内寻找着生机，却不敢打破这无数年来墨守成规的规则。
要不是白子“自己”忽然落在了棋盘之外，兴许顾恒生会产生心魔。
能够以诸天外界为棋盘，横跨万古岁月，放眼诸天，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