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马匹,速度自然是极快的,姜尚在下午就赶到了京城,看着门口排队的长龙,姜尚策马停下,牵着马悄然混入人群之中。
等轮到姜尚的时候,守城门士卒看了眼姜尚,身子一正,脸上的漫不经心也消失不见。
“哪来的?”
姜尚手中一翻,一块令牌在士卒眼前一晃而过,那士卒只见到令牌上面的东厂提督四字,脑中嗡的一声,已经吓蒙了。
姜尚看了眼呆住的士卒,拍了拍这士卒肩膀,从旁边走了过去,那士卒反应过来,朝后看去,姜尚已经走入了城内街道上的人群之中。
心中松了一口气,才看向还在排队的百姓,这东厂和锦衣卫最近这是发了什么疯,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刚才这人手中令牌虽然不知道是那种令牌,但是光上面的东厂提督四字,就够吓破一般人的胆了。
姜尚看着街道上的景象,这一年多不见,京城比往日繁华了许多,一路回到自己院子处,推开门,院子里早已落满了树叶,姜尚将马在门口栓好,才走了进去。
看着一年多来都不曾有人来过的房间,姜尚来到卧室的床前面,从顶上取下了一小包金银,看着里面大大小小的碎银碎金,姜尚包好扔在床上,拿起墙上那落满灰尘的官服。
走到房屋外面,手中一抖,将衣服上的灰尘全部抖干净,才回到房间脱下来身上不合身的衣服,看了看身上的血迹,姜尚从井中打了几桶水上来,等烧开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等姜尚洗完澡,才回到房中从卧室的桌子底下取出药箱,在伤口上撒上止血药用纱布缠好,虽然还有脓血从伤口结痂处流出,姜尚还是穿上了官服,等全部穿戴整齐,姜尚装上钱袋,带上长刀朝着外面走去。
这浑身的伤口,虽然他姜尚做了急救,但是还是要去医馆的,不然这三伏天里滋生感染的概率太高了,虽然他本身的免疫力很高,但是挡不住持续恶化。
身穿飞鱼服的姜尚,腰间挎着刀,头戴武官帽,站在街口看了看,才朝着城中心走去,去北镇抚司和给魏忠贤述职一事,还得往后压压,看看此时京城什么情况,另外身上的伤势必须要养的差不多才能去。
一路来到京城有名的回春堂,姜尚看了看门头的牌匾,才走了进去。
一进门,医馆学徒一看来的是锦衣卫,本来要上前的脚步一顿,对着大堂内喊到
“师傅,锦衣卫上门了。”
这一嗓子下去,惊的内堂的大夫,直接丢下手中的病人,连忙跑了出来,见真的是锦衣卫,脸上笑容升起,来到姜尚跟前,才轻声询问到
“大人,来我医馆有什么事嘛?”
姜尚看着眼前这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医者如此,也没了什么心情,一路直接来到内堂,看着还躺在床上做针灸的人,姜尚直接走过去一把掐住脖子丢了出去。
随后放下手中的长刀,脱下了上身的官服,将身上做了急救的伤势露了出来,那本来还在生气姜尚将患者丢出去的大夫,一看见姜尚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