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襄公八年》,曹操短歌行有引。)本座说一句放肆的话,这从古到今,有几个人等到,就算以山长你这般大学问,怕也是见不到那一天了。”
这话极为无力,魏白云读书多年,还有一些涵养,忍着怒气说“住持大和尚,不但精通佛典,还通儒籍,真是让老夫佩服。”魏白云说了这客气的话,然后再次说“这玄河虽然难以见底,这人寿命也有涯,不过这死有重于山岳,也有轻如鸿毛,有些事情,老夫需要向住持大和尚请教一下。”
接下来的话,魏白云没有继续说,传灯也明白,魏白云想要询问本尘是怎么死的,这本来就是传灯忌讳的事情,传灯眉头一皱,不怀好意地说“听山长的话,是说本座这个主持方丈之位得来不正了哦?”
魏白云毫不畏惧,直言说“听的令人让人毛骨悚然,让人胆战心惊,不敢相信这千年古刹会发生这种事情。”
传灯拍了一下桌子,望着魏白云的眼睛说“山长的话长藏头露尾,让本座很是困惑,山长你还是直言。”
“这玄河之中,不但有泥沙,还有藏着吃人的鳄鱼。”
“山长,本座敬你是一代大儒,对你颇为尊敬,你怎敢如此放肆,污蔑我寺如玄河,泥沙聚下。污蔑本座乃是吃人的鳄鱼!”
魏白云丝毫不担心,直接望着传灯眼睛,对着传灯说“住持大和尚,所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想必贵寺也是如此,尊驾也是如此。”
传灯准备发作,但是想到魏白云是魏思思的父亲,自己要是动手的话,岂不是破坏了自己和四皇子的大事,于是强压下怒气,转移换题说“本座现在忙着寺中大事,懒得和你去玄河掏沙子,玄河有沙子也好,有鳄鱼也好,都和本座无关。若是山长觉得这山里还算清静,就多坐上几天,兴国寺养你一个书生还是养的起。若是你觉得这里全是泥沙,有鳄鱼要吃你,你就离开。”
“老夫若是没有看到我的学生,老夫是不会离开的。”
“好好,你要见你学生是不是,本座明天就去山上唤他们下来,不过这练气功,最为忌讳就是中途而废,若是他们一时间练功走了岔子,这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弄的一个半身不遂,整日只能瘫坐在床上,没有人照顾,那就被怪本座了。”
“唉,若是本尘在此,老夫也不会听你这浑话,污了老夫的耳朵。”
传灯听到魏白云再次说起传灯,大声呵斥说“你少在本座面前听本尘的名字,本尘算什么东西,这一次主持祈福仪式是本座,接驾的也是本座,他本尘算什么东西,担任住持的时候,兴国寺有这么威风?”
“原来长乐也要来,真是该你威风了。”
“长什么,你说什么?这人是谁?”
“这人姓姚,你说他是什么人?”
传灯虽然听自己师尊在秋狝的时候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他心惊胆战,没有念在心中,如今听到,连忙呵斥说“你怎么能够直呼圣人名讳,你要叫他万岁,皇爷,天子,圣人。”
“那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