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呀,要不他一个大学士,来这西京城干嘛?”
这附近的人听到这讨论,立马询问起来,这朝廷若是动兵,对大家都有影响,于是众人纷纷开口询问,希望知道更多。
不过这人能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众人能够肯定,虞朝要动兵了。
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三日时间,整个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这一天,刘思永正在活动筋骨的时候,赵甲拿着十全红贴走了进来,赵甲递给刘思永,对刘思永说“公子,是千灯书院的请帖,说是今天晚上,设宴招待公子。”
刘思永对着赵甲说“知道了,钱乙他们那边的事情,交代清楚没有?”
赵甲恭敬地说“公子,已经交代好了,只是属下不明白,为什么要?”
“张恩溥这人死了,那些人才会放心。否则的话,我担心他们最后会找上我的麻烦,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会知道了。”
“公子你是怀疑千灯书院的人吗?”
“这件事可不好说了,或许是书院凑巧,或许是有图谋,这件事,谁又说的清楚呢?”
刘思永说到这里,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下午,刘思永换了一件儒服,和乐琼坐着马车前去千灯书院。
千灯书院这个名字来源是因为书院的学子勤学苦读,每天深夜,还在挑灯夜读。这千灯是虚指,不过也说明这书院学生勤奋。
到了虞朝,书院的学子逐渐少了,昔日的千灯夜读的景象自然不复存在,刘思永他们到书院的时候,恰好太阳西沉,书院已经点上了灯。
这招待是在客厅里面,刘思永在管家的带领下,到了客厅,见到了钱家的人。
从钱亭林死后,这钱家也逐渐没落了,有些亲戚明白,钱亭林的死可不是什么病死,为了避免祸事,钱家的人分家的分家,远走的远走,如今掌学院的就是钱亭林的孙子和四位老师。
钱曾走上前,对着刘思永行礼,刘思永还了一个礼,在钱曾的带领下,到了客位坐下。
钱曾坐下,客气寒暄着老一套,说刘思永能来,是他们书院的荣幸云云。
刘思永寒暄了一阵子,然后开始上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钱曾开始聊学问了。
不过钱曾谈的多是灾异谶纬之说,刘思永没有多大兴趣,不过还是耐着心思听着。
钱曾说着说着,突然开口说“林学士,前段时间,有人在益安府之中看到白泽,不知道林学士是否知道此事?”
刘思永随口说“如今圣人在位,风调雨顺,百谷丰登,阴阳二气为之顺,固有瑞兽出现,此不足怪。”
刘思永虽然没有兴趣,但是这种套话还是能说出口,钱曾继续说“钱某认为,白泽之瑞,应在林学士身上。”
刘思永一愣,询问钱曾为什么这么说。钱曾开口说“圣人告天封禅,天有回应,应之在云。小生认为云为一应,当时晨山泉开,此乃二应。也当应在林学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