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瞅着季清远,“是不是厉炎卓欠你钱?你一晚上看了他八百回。”
季清远没心思开玩笑,拿起酒杯一口气闷了半杯。
俞z歆心里的那个人就是厉炎卓,她在回国前跟厉炎卓交往过,两人一块参加派对,一起听音乐,但俞家根本就不可能同意她嫁到厉家去。
迫于压力,她跟厉炎卓分手。
然后回国,跟他相亲。
只有在厉炎卓跟前,她才是温柔的。
刚才不知道厉炎卓说了什么,她抵着额头,忽然笑了。
那种自然纯粹,发自内心的笑,在他面前从未有过。
她跟他结婚四年,从来不陪他参加酒会。
但她跟厉炎卓就能参加朋友的派对。
季清远扔了牌,没有心思再打。
他跟傅既沉说:“算我输。”顿了下,他又让傅既沉帮忙,“时间不早,你是不是该让俞倾回家了?”
傅既沉知道季清远一晚上都坐如针毡,他把牌整理好放一边,将今晚季清远和俞z择欠他的万能卡记上账,起身去找俞倾。
“俞律师,快十一点了,我们要不要回家?”傅既沉站在俞倾身后,给她揉捏肩膀。
俞倾还不过瘾,但为了小鱼苗,她还是决定回去。
她问邹乐箫,“你呢?”
邹乐箫不想回,回去也是胡思乱想。“我再玩会儿。”
俞倾不放心,“你这样,一个人不安全。”
厉炎卓打消她顾虑,“我留下来陪她。”
俞倾信得过厉炎卓,临走时又不忘叮嘱,“别给她喝酒了。”
傅既沉拿上她的包,牵着她离开。
季清远则攥着俞z歆手腕,很用力。
俞z歆都没来得及跟厉炎卓招呼一声,就被他给拽走。
俞z择还坐在那,他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喝下去。
余光看了眼隔壁桌,看不清邹乐箫在干什么,他搁下杯子离开。
直到他身影远去,邹乐箫才转过脸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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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乐箫怎么回事?”
回去的路上,傅既沉问俞倾。
他看到邹乐箫的微信昵称改掉,头像也换成她自己的照片。
俞倾:“她跟我哥,彻彻底底掰了。”
傅既沉盯着俞倾看了几秒,然后点点头,多余的话没说。邹乐箫跟俞z择之间的事,即便是他和俞倾,也是局外人。
他聊起厉炎卓,“他跟你们聊了什么,你们兴致那么高,还把邹乐箫给激动成那样。”
俞倾蹙眉,“你不是在打牌?你有空关注我们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俞z择跟季清远,魂丢在了隔壁桌。不过看在万能卡面上,他给他们俩留点男人的面子。
傅既沉这么解释:“季清远中间接个电话,没事干,我就看了你那边一眼。”
俞倾没怀疑,说起当时在清吧里为何聊得如此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