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好像二小姐是刘子光的丫环一样,因为当前形势需要一致对外,二小姐还是很配合拿出一张银票,拍在刘子光手里。
刘子光拿过银票看了一眼,直接塞到了马福手里:“马福你看好了,是一百两银票,爷爷认了!安徽日升昌票号的银票哦,那多出来的二十两也不用你找钱了,你们马家和曾家母女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马福大怒,还真有那不开眼的敢和马家做对,手里拿了银票却把欠条收了起来,拿斜眼瞄着刘子光说:“朋友,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我不管你是哪条道上混得,今天这个事情你要是管了,恐怕要替自己惹下了大麻烦,淮阴马家可不是善相与的,银票我笑纳了,只当没见过你们,放你们一马,就此散去吧。”后面几个家丁也跟着把拳头指节捏得啪啪响。威慑着刘子光他们。
“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你们狮子大开口要八十两银子我们也忍了,可是拿了钱还不清账,未免太无耻点了吧?”彭静薇忍不住跳出来质问马福。
马福刚想还嘴,刘子光插了过来:“很好,一百两我们不要了,全当是给你的丧葬费了。”“什么丧葬费?”马福还没明白过来,就被刘子光一脚踹飞了,直挺挺落到泥地里,满头满嘴的污泥,狼狈不堪,两个家丁赶忙过去搀扶,另外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丁挥起马鞭来打刘子光,也被刘子光两脚踢翻,那边马福已经站不起来了,刘子光的力量比较大,估计肋骨已经被踢断了。
刘子光最近走的是斯文路线,没有佩刀带剑,只是在靴子里掖了把长匕首,这会正抽出匕首,走上去提起马福的一条腿,准备把他的脚筋挑了。
“不可。”彭静蓉急忙阻止住刘子光,这里不比铁厂,随意犯下重案肯定会有麻烦,再说就算杀了这几个人也只能给曾家母女带来更大的麻烦。
刘子光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恶狠狠的拿着匕首在马福的脚上比划了几下,然后从他怀里搜出了欠条,接着又把他丢到了烂泥里,“这么多丧葬费你也受用不起,除了给曾家母女还债,剩下的给你们几个看郎中去吧。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还敢来找麻烦,我一定把你们马家给灭了。”忽然看到了身上的泥点,又想起了刚才被他们纵马溅脏衣服的事情,威逼着马家的家丁全部都在泥里打了好多滚,才放他们走。
马福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刚被家丁架到了马上,就被刘子光扯了下来,“没素质的家伙们,不许骑马,牵着马走!”几个泥猴子一样的家丁只好背着马福,牵着马蹒跚着离开,一个胆子大点的家丁问道:“敢问几位是何方神圣,我们回去也好给少爷交待。”
“回去告诉你们少爷,我们是利国铁厂彭家的人,想找回场子的话,不管是徐州府还是淮阴县,一概奉陪。”二小姐对于这样的场合的发言机会那是绝不错过。
家丁们灰溜溜的走了,曾橙急忙过来道谢,对着刘子光道了一个万福,刘子光连连摆手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当的云云。把欠条还给了曾橙。
这时候连一直在屋里的曾夫人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