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了,别人一听说就会笑话,说我儿女情长,小儿姿态。”
他似乎想起不好的事,面色发沉,转了恢复过来,又说起顾永辰的事:“明年考乡试有把握吗?”
“看孩子自己,他年纪才十五岁,能考中皆大欢喜,考不中就等三年。”顾青云说得轻描淡写。他当初十六岁时就是没考中,现在自然不会要求儿子肯定要考中。不过他希望二儿子至少能中个副榜,这样可以到京城的国子监读书。如果不中的话,秀才的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得留在府学或是学读书,除非他在京城找关系。
那样的话,就得去找龚凤鸣了。
不知不觉,随着他人脉的增多,以前觉得很难做的事现在都有办法了。
“我看辰哥儿性子虽活泼,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还是很好强的,他读书肯定不错,不比良哥儿差。等他这次中举,婚事就好找了。”谢长亭认真分析,“两个哥哥都是少年举人,加上你这个父亲,你家小丫以后肯定好找亲事。”
这话顾青云爱听,在谢长亭面前不用掩饰,就稍稍拱手笑道:“承你吉言。”
两人哈哈一笑。
最后,等付了三百两银子的刻书费后,谢长亭在旁边打量顾青云的脸色,见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忍不住有些失望:“你不缺钱吗?不是说要买下你们后面的二进院子?”
顾青云瞄了他一眼:“还够钱。”真郁闷,自己的收入在谢长亭眼中太透明了,有什么家底他可以估算个六七成。
谢长亭毫不掩饰地露出失望的神色:“如果你缺钱就好了,那我就可以看到你写的新话本了,最近我日子过得颇为无趣。公主想让我到宗人府干活,我还在考虑。”他懒散惯了,信奉“人生得意须尽欢”的至理,还真不想去宗人府上值,受到束缚。
顾青云瞪了他一眼,自己的经济条件好多了,随便一个铺子都值上千两银子,只是不肯卖罢了,有这时间他肯定去写其他东西,话本暂时不会写了。
除非等他致仕,那时才有大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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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公主不会强求的,按你的心意做吧。”顾青云还是很羡慕他的,生活似乎无忧无虑,能按自己的兴趣做事。最近谢长亭重新迷上了养花,他养出来的十八学士大受好评,在京城掀起一阵波澜。
两人刚说起嫁女的事,没过多长时间,顾青云就接到宁承言的消息,知道宁国公去世了。
顾青云有些吃惊,虽说当初他们两家之所以让孩子们成亲那么快就是为了防上这个事情,但宁国公的身体一直病歪歪的,不好不坏,还一直撑着,似乎还可以继续撑下去的样子,大家都没想到时间会这么快,病情会突然恶化。
这都快准备过年了。
顾青云和简薇亲自上门吊唁,两人心里都很愧疚,道:“阿良他们夫妻还远在越省,不能赶回来,真是对不起。”
宁承言俊脸憔悴,精神不振,闻言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