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的动作。
“放松,”客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只是我的兜帽。”
他说着话,慢慢放下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张白净而普通的脸。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泰尔斯只觉得有种熟悉感一闪而过。
奇怪。
泰尔斯暗自咬牙:他见过这个男人。
绝对见过。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作为首领,瑞奇好整似暇地看着站在原地的男人,转头向克雷问道:
“是他吗?”
克雷站起身,走到客人的面前。
新来的男人露出顺服而恭谨的笑容。
克雷盯了他好一阵,面色慢慢绷紧。
“是他。”
北地的剑手点头道:“六年前,见过几次。”
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六年前。
泰尔斯的心慢慢被扯紧了。
是巧合吗?
男人注意到了克雷,露出恍然的神情。
“是你啊,萨兰德·克雷,”男人显得颇为高兴:“还真是老相识……”
可相比起瑞奇的冷淡和蒙面人的敌意,克雷并没有好上多少,丝毫不给他的“老相识”任何面子。
“少套近乎,”克雷坐回座位上,不客气地回绝:“我们都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
男人的表情一滞,语气尴尬:“真是令人感动的重逢啊。”
“说话吧。”
瑞奇依旧表情平静,仿佛只是接待一个需要除草服务的农场主顾:“你的来意。”
新来的客人眨了眨眼。
泰尔斯看着这个男人,越发眼熟。
他到底是谁?
“我看得出来,你们还有些事务没处理完,还有些无关人士在场,”白净的男人看了看面色难看的坦帕和不情不愿的泰尔斯两人,搓了搓手,就像一个销售员向酒馆老板推销着他的劣质酒水,小心翼翼:
“可我现在要说的事情又很重要,最好能保密……”
瑞奇笑了:
“说话,或者闭嘴。”
酒馆上下的雇佣兵们齐齐露出威吓式的冷笑。
男人的脸色微微一滞。
“请原谅,但我接下来要说的,可不是什么小事,”他环视一圈,似乎有些为难:“这将关系到……”
男人的表情变得阴翳:
“你们今晚的成败。”
此言一出,瑞奇等人齐齐皱眉。
雇佣兵们纷纷躁动起来。
新客人转过身,面对着全场的不善目光。
“对,我知道你们将要做什么,也请相信我: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而我们所需的,”男人表情诡异地举起手指,拇指和食指轻轻搓动:
“只是一点小小的沟通与合作。”
男人愉快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