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丹微微一笑,刚想回复些什么,阚卫国已经转过头去,在江洋身旁低声道:“江总,都已经安排好了,楼上请吧。”
江洋笑道:“阚哥说笑了,咱们都是白哥的兄弟,不必太客套了。”
阚卫国哈哈一笑道:“那怎么行,我从小就是白哥的小跟班,他安排的事情我可不敢有差错!”
白承恩听后笑骂:“就你废话多。”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朝着楼上走去,徐梦丹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今天下午她算是看明白了,无论是白承恩还是阚卫国,人家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完全都是看在江洋的面子上,跟她这个明星身份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想来她也能接受。
这些个生意人眼里只有钱,人脉和圈子。
历史以来都是如此。
戏子是什么,对于这些老板们来说,无非是谈笑风生的对象,彰显身份的玩物,又或者是利益背景下的牺牲品。可悲,可叹,可怜。但依然阻挡不住大量的人前赴后继,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往上爬。
自从江洋开着宾利阿纳奇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敢对这个石山县小瞧了,而那股从京都来的优越感也开始逐渐收敛,直到消失不见。
豪不夸张的说,江洋,白承恩和阚卫国,这三人其中的任何一个,都要比自己的老板有实力。
这样的人要想真的收拾自己,那简直不要太轻松。
她惹不起。
曾经一个女歌手惹怒了煤老板,被扔进黄河里喂鱼的故事还历历在目,这件事就是个警钟。
徐梦丹的心态在调整,陈东升也是如此。
他的心中不断感慨,有钱真好。
这年头真正潇洒的,还是这些个大老板们。
石山饭店的一楼大厅已经清空了,桌椅板凳全没了,中间形成了一个天然大舞台。
二楼是打通的,巨大的盘旋楼梯连接着整个二楼的扶梯,上面刚好可以看到整个一楼的场景。
人造烟雾腾空而起,让整个石山饭店内仙气缭绕。
几十个服务员和穿着旗袍的女子开始忙碌起来。
角落处,有美女端坐,轻轻拨弄着古筝。
高山流水的音乐声美极了,仿佛让人到了世外桃源。
对比之下,中午的石山饭店和此时的石山饭店,完全是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上。
巨大的包厢内。
十几名厨师站的整齐,三个厨师长用心聆听。
江洋坐在主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河豚汤每人一粒,清蒸稻花鱼,锣鼓羹,金枪鱼和鬼眼可以加些晚季节的小橘刀,挑一只三斤三两的澳龙,头尾不去,一半刺身,一半泼热油,整只端来。后厨里看看,新鲜的海货有什么就处理一下拿上来,港口的帝王蟹要多来一些。凉菜你们备上八个,要四荤四素,贵州临赤水河的鱼腥草来一份,记得不要用清水泡的。主菜就定我们石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