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雪姐在你八岁的时候,就跟我预定了,说等你长大了先让她过过瘾。”
江洋一怔。
过瘾?
听听,听听。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可是看她们笑那么开心,江洋也就甘愿做那个炮灰了。
自从父母离世以后,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江洋原本以为,江晴和秦雪闹一会儿就能放过自己。
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
这女人要是疯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江晴不知突然抽哪门子风,开始在秦雪面前爆料江洋的各种糗事。
从他小时候尿床开始,一直到读书的时候被女生欺负,各种关于他的话题接二连三。
秦雪听的津津有味,时而大笑,时而意味深长的看江洋一眼。
当江晴说出自己的弟弟五岁还在尿床的时候,江洋长长叹了口气,灰溜溜的躲回了房间休息了。
心中也是非常的疑惑。
五岁的时候尿床,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难道,不正常吗?
……
次日一早,窗外有鸟儿叽叽喳喳。
江洋起身拉开窗帘,抬头便是晴空万里,推开窗户,空气格外的爽朗。
穿着昨天新买的衣服,整理干净,站在镜子面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生活不过如此。
这一刻,江洋甚至觉得比前世要自在的多。
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刚推开门,发现对门的张大爷正在努力的往楼道里搬运什么东西。
他依旧是裤衩大背心,外面套着个老汉衫。
楼梯处放着一个半米多高的大坛子,盖子上用油蜡密封的很结实。
江洋见状后小跑两步,帮着张大爷往楼道上面抬。
这一坛东西很沉,装满了液体,有淡淡的酒香飘出来。
废了不小的力气,这才总算把这坛子酒搬进了张大爷的家里,江洋拍了拍手上的灰,随后在水盆里洗了洗手。
张大爷呵呵的笑着,递了一支烟道:“来,爷们儿,抽根烟歇歇。”
江洋伸手接了过来,先是给张大爷点燃,随后再给自己点上。
“张大爷,怎么买这么多酒啊。”
江洋看着酒坛子问道。
张大爷依旧满脸笑意:“这不是买的,是金利酒厂抵来的。”
“金利酒厂?就是那个跟咱们机械厂合并的那个厂子吗?”
“对啊,咱们石山县就这一个酒厂,前些日子倒闭了。我在那干了不少年的零工,发不起工资,这不,抵了一坛子酒给我。”
江洋恍然大悟。
看来前两天陈主任打电话说的,就是这个金利酒厂。
“这酒倒是有些年头了,喝起来应该还不错。”
江洋蹲在地上,抱着坛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