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干儿子在m国的事,提醒他可能会出问题,他跟我急了!这老小子撵我,撵我!!”
邓朝中指着自己的鼻子,气呼呼的道。
男人听后哈哈大笑:“我当是什么事,这老爷子的脾气一向如此,我都让他撵出来好几次了。不过脾气古怪归古怪,但心眼很善良,没有他,咱们华洲的博物馆和几个重点开发区都做不起来,仔细想来,安老爷子才是华洲最大的功臣呐。”
邓朝中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用你跟我说这些?他安嵊森干了啥事我能不知道吗?”
男人笑了笑没再说话。
邓朝中道:“这个安嵊森,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幸亏今天来的是我,要是让里面的那些人听见了,有他的好果子吃!”
男人好奇:“这老爷子到底说什么了?”
邓朝中想了想,终究是忍住了,抬头道:“开你的车。”
车辆缓缓启动。
邓朝中在后座道:“小丁啊,石山的方文洲又往我这里投诉那个曹树平了,这两个人我记得搭过班子干事情,怎么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还有啊,按理说这个曹树平是他方文洲的上级,就算真有什么事,也要先到你那里,这胆子也太大了!”
丁云松一边开车,一边笑呵呵的道:“他俩啊,您不用管。”
邓朝中靠在后座:“这叫什么话,我现在半抽屉都是他方文洲的投诉信!”
丁云松道:“回头我说他。”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邓朝中也从刚才的气愤中缓和了下来,调整了语气道:“这两个人,你什么看法?”
车速很缓慢。
丁云松轻轻晃动方向盘,开口道:“两个人各有千秋。”
“怎么说?”
邓朝中问。
丁云松道:“方文洲一身正气,视原则如性命,对底线的要求极高,对工作的态度积极认真,敢于创新,破釜沉舟是他的常态,所以,石山的改革由他来接手,没什么大问题。”
“那个曹树平呢?”
邓朝中又问。
丁云松回答:“曹树平相比方文洲就圆滑多了,见风使舵,懂得运筹人心,懂得借用人性之长短,应用当代资本是他的强项,为了目标不惜代价,甚至可以放低原则,虽说有些小毛病,但比起他对地方上做出的贡献,这些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邓朝中点了点头:“新世纪来临之时,什么样的人都要有,但能不能用,如何用,你要心里有个数。你作为一市之首,要把底线和原则划的清清楚楚,让他们看的清清楚楚。如此的节骨眼上,谁都不可越雷池半步,这是纪律。”
丁云松道:“明白。”
邓朝中又道:“我前两天去京都开会,上面对这个唐人集团很是关注。”
丁云松听后吃惊:“上面怎么会关注咱们华洲的一个半吊子企业?”
说唐人集团是个“半吊子”,其实也不为过。
在华洲,无论是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