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同意。”初筝撑着邮轮栏杆,海浪声通过手机,传到那边。
“我为什么不同意,你不清楚吗?你……你到底有没有……把你的命放在心上?!”
郁涧语气有些重。
“郁涧,这个机会你不应该放弃。”初筝声音轻缓:“你要为我以后的生命负责。”
嘟嘟嘟——
郁涧突然挂了电话。
初筝:“???”挂、挂我电话!
一分钟后,郁涧发来一条短信。
我会为你以后的生命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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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时间漫长,初筝到目的地已经是两个多月后。
她顺着人流下去,一眼就看见站在人群里的男人,那个男人即便是戴着口罩,也能成为人群里的一道风景线。
初筝拖着行李箱出去,男人沉默的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礼。
初筝微微偏头看他:“还生气?”
郁涧拉下口罩,手掌托着初筝后脑,亲在她唇瓣上,带着克制与冷静,一碰即离。
郁涧低声道:“没有下次。”
初筝:“我这不是好好的。”
“宓小姐,我希望你能知道,意外不会因为你的自信不发生。”
郁涧此时有点像最初见面那个公事公办的郁医生,冷静又客观。
郁涧声音忽的一变,深沉压抑:“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每天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每天都在提心吊胆,怕她出什么意外。
初筝摇头:“不知道。”
郁涧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摸摸她脑袋:“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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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涧本来有分配的公寓,不过是合住,不太方便,所以郁涧自己找了套公寓。
公寓里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初筝过来。
晚上初筝拎着枕头敲郁涧的门。
郁涧还没睡,披着衣服出来,自然的关心:“怎么了?不适应吗?”
初筝拎着枕头就往里面走。
“宝宝?”
“小初!”
初筝把枕头扔床上,直接往上面躺。
郁涧站在床边,单手叉着腰,想发火又无处发的憋屈。
“宝宝,我还在生气!”
“哦。”初筝侧着身,内心委屈巴巴的,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我就睡一半,不打扰你生气。”
“……”什么叫不打扰他生气?
郁涧揉着眉心,盯着初筝背影看许久,最终把门关上,躺了回去。
“宝宝,过来。”
“你不是生气吗?”让我过去挨打吗?我可是有病的!
郁涧忍了忍,松了口:“好了,我不生气了。”
初筝翻个身,郁涧将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额头:“宝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对我来说,这些东西,没有你重要。”
初筝沉默下,颇为认真的问:“你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