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不耐烦。
“最后一个。”
“亲我。”
费绛愣了下:“什么?”
初筝微扬下巴:“亲我就回答你。”白回答问题连点福利都没有,这不行!
这模样落在费绛眼里,就如一只骄矜的猫儿。
他忍不住想笑,唇瓣微抿:“想我怎么亲你?”
“随意发挥。”
初筝嘴上说着让他随意发挥,结果最后的主权却被她拿了过去。
丧权辱国的费绛抬手擦了下唇角:“这就是你说的随意发挥?”
“我随意发挥。”没毛病啊。
费绛:“……”
费绛深呼吸一口气,决定不和自家小朋友一般计较。
“我可以问了?”
初·小朋友·筝脑袋一点:“问。”
“你哪里来的钱?”萧家需要多少流动资金才能救活!
她的身世费绛心里有数,她可能拿出那么多钱。
“……”
这是个死亡问题。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
不过去查肯定能查到。
所以……
初筝理直气壮的:“你不是挺厉害,自己去查啊。”
“……”
所以最后他丧权辱国了,依然没有得到答案?
费绛吐出一口气,抬手蹭了下初筝鼻梁:“换成别人对我如此说话,你知道什么下场吗?”
初筝挺认真的问:“什么下场?”
费绛指尖落在初筝唇上:“会死得很惨。”
“哦。”初筝拉下他的手,十指相扣,语气里莫名都有些骄傲和自信:“可我不是别人。”
好人卡再凶也不敢对她下手。
这一点初筝就是这么盲目的自信!
费绛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好半晌笑了下:“那你可得努力,不要成为别人。”
初筝目光微审,兀自点头,意味不明的道:“我是得努力了。”
努力打断腿关起来!
费绛可不知道初筝在想什么,他松开初筝的手:“我要处理一点事,你在车上等我。”
“我不能一起?”好人卡一个人出去,出事了怎么办!
费绛沉默下:“那你要乖,不可以乱跑。”
初筝顺势点头:“嗯。”
呵,去了还不是由我!
费绛打开车门下去,站在车边,弯腰朝着她伸出手。
初筝搭着他手心下去,男人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扣在怀里。
费绛扭头问旁边目瞪口呆的司机:“人在哪儿?”
“啊……休息室。”司机赶紧道:“等您过去呢。”
“带路。”
“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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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一片狼藉,可见刚才这里经历过激烈的打斗。
有个男人靠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