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男人走后,这二十多年,都没男人碰过她,她得有多干净,多饥渴?你想想看,那要是玩起来得多过瘾?何况,我对她惦记了这么多年,睡她还代表着了结心愿。”
“周叔高见!”
陈狗剩闻言,虽然觉得周炳权口味太重,还是送上一记马屁,然后又有些担心道:“不过,听那陈芳说,她家闺女今天回来……”
“她家闺女回来怕什么?又不是她那当兵的儿子!若是陈猛那小兔崽子还活着,我是绝对不敢有歪念的,那是个敢拎着脑袋当尿壶拼命的主。可是,那小子死了,我就算霸王硬上弓又能怎样?告我,她能告倒我么?拼命,就她娘俩,不用我侄派人来,我都能搞定,何况还有你?”周炳权一脸势在必得,同样显得肆无忌惮。
“也是。”
陈狗剩点点头,他之所以愿意为周炳权鞍前马后,就是因为周炳权的侄子周涛。
他只是陈家寨的刺头、村霸,周涛可是丹江的扛把子,甚至放眼整个东江乃至东北地下世界都赫赫有名,有小弟,有钱,有武器,而且据说与东北王满自彪的儿子关系极好,在白道关系也很硬。
这也是周炳权能够成为村长的原因!
冬天的夜晚要长一些,不到六点钟的时候,天便黑了下来,周炳权与陈狗剩两人喝了四壶烧酒,喝得满脸通红,都有了几分醉意。
夜幕下,周炳权背着手,哼着小曲,一摇三晃地走着,陈狗剩跟在他的身后,老老实实地充当着走狗、打手的角色。
他们一路向下,走向陈静家。
陈静家中,陈芳已经忙碌了两个小时,炖好了鸡肉,卤好了酱骨头,而且切好了蔬菜,只等着秦风、陈静和张欣然三人回来,往小鸡炖蘑菇里放些蔬菜,再炒两个素菜就能开饭了。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女儿了,或许是因为有客人远道而来,虽然屋外的气温很低,将近零下三十度,但陈芳穿着棉袄,戴着帽子,两只手插在袖筒里,站在屋外,一直望着村头,两眼欲穿。
嗯?
片刻后,陈芳没有等到秦风三人,却看到周炳权带着陈狗剩朝家里走来。
看到两人,再一联想陈狗剩今天下午说的话,陈芳皱了皱眉头,保险起见,她转身走向院中。
“小芳呐,你怎么进去了?你这是不想看到我啊?”周炳权见状,满嘴酒气和笑意地说着。
而陈狗剩则是不等周炳权吩咐,便快步冲到门口,一把推开了房门。
“陈狗剩,你干什么?”
陈芳被推得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恼火地瞪着陈狗剩。
“陈芳,村长要找你谈话,你这是要把村长拒之门外么?”陈狗剩说着,不由分说,直接走进院子,防止陈芳再次锁门。
“这么晚了,谈什么话?谈话可以放在明天!”陈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强忍着不安,沉声说道。
“小芳呐,有些话晚上说比较合适,就好比有些事适合晚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