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看来她也只以为那老鬼是发了急症。”
红眉男子眉间动了一下,语气有些不经意的变化,道:“我一路走过来,早就发觉了,你们这里的人……呵,就凭那些武馆里的杂耍把戏,想看出我那套封穴手法的破绽,给他们研究一百年都不可能。”
他这几句话说到后面的时候,言语中的倨傲之气,简直有一种像是皇帝在看待乞丐的感觉。
妇人虽然顺从了红眉男子,更爱他这幅皮相,但听他这么说话,仿佛自己也成了乞丐中的一员,更可能连乞丐也不如,只是随手的玩物,不久就会被玩腻了,随手丢开。
她心中有些不愉,便软中带硬的反驳道:“这里的武馆或许没有太多的本事,但那丫头还有个义父,据说是螳螂拳上的大宗师,数遍大齐,都能排进前二十位的人物……”
“他也算不了什么。”
红眉男子不耐烦的压了下去,妇人的话语便被打断,喉咙里只能逸出断断续续的几声娇呼。
她肯定不会想到,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已经在想别的女人了。
‘这整片大陆,似乎都是从前没听说过的地方,堂堂万里大国,能被奉为顶尖行列的习武之人,居然只是一些铸身换血的粗笨莽夫。’
‘哼哼,这倒也不错,老子还没有玩过这种大国的嫔妃公主,过两天就往他们都城去走一趟……’
这个红眉男子,把名字翻译成大齐的语言,应该叫做王松。
他本来长得凶神恶煞,十分好色,却又故作风雅,不想单纯靠强迫,让那些女子就范,而希望她们是一种半推半就的姿态。
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他功夫练到了第二境大成,偶然得到一枚幻术面具,大喜过望,就在一个偏僻的小国扰乱宫廷。
结果,快活日子没过多久,他就遇到了空桑教派出来传教的教士。
名世六教之中,也只有空桑教的人特别喜欢往那些偏僻的地方钻,说是要向苦难的人们宣讲信仰,带来幸福。
其实以王松看来,不过就是争地盘的另一种说法。
然而,不管那些教士是不是表里不一的伪诈之徒,人家手底下确实有真本事,几招就把王松击败。
那人本来可以将他生擒的,却因为不小心击破了王松的幻术面具,见到了他的真容,当场就呆住了。
“竟有这么丑的人?!!”
王松虽然因此逃得性命,却气得呕血三升,一怒之下,就把几十年打家劫舍,搜刮积累的财宝全带上,拜入了九百旁门中的玉颜门,潜心苦修。
可惜他刚把玉颜门的功法修成,脱胎换骨,变得“美若天仙”,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域。
床帐微微摇晃,屋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未免太不知羞耻了些。”
这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中气十足,好像是一个壮年人,以最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