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咽了口唾沫,果然,自己想的没错。
六朝时空,这么多强者,不是凭空出现的。
太平道,这个始作俑者,虽然是六朝的禁忌名称,但是自己身为太平道实际上的传人,在六朝都没有被追杀。
甚至,到处招灾惹祸的自己,总有那么几个人在背后庇护着。
敖烈叹了口气,说道:“他们最看重的就是面子,我要是打破了这个雷电牢笼,他们自觉丢了面子,又要来兴风作浪。干脆给他们一个机会,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真要留在这?”
“嗯。”
“也好,我会常来看你的。”
敖烈展颜笑道:“那可说好了。”
——
天色欲晚,月色皎然。
李渔走出正经湖之后,怅然若失。
大良贤师只有一个,若是自己不死,这一代的太平道传人,就是自己。
九节杖、五行书,李渔不去求,它们自来到。
这是一种可怕的因果,甚至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让李渔感到恐惧。
这些东西,在兜兜转转,稍有曲折之后,就顺理成章地来到自己手中。
顺利地如同安排好的一样。
李渔很讨厌这种感觉。
命运之轮,难道掌握在别人手里,自己是被人指尖捻起的棋子?
抬头看向那轮圆月,李渔的目光逐渐坚定起来,不论如何,不论是因果还是命运,自己都要坚持本我。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和金莲、琼英分别的地方。
两个人都不在,河边有一堆篝火,虽然看不见河中情景,但凭着内力精湛,耳朵却是听得明白。
耳听衣服窸窣褪下之声,足踏浅水之音,又听到了“泼啦、泼啦”的掬水声,偶尔听得银铃般地浅笑,清脆动人。
两个少女在这里嬉戏沐浴,李渔笑了一声,坐到篝火旁,深深吸了口气,长声一吐,心情稍加平复,忽闻“啊”地一声惊叫。
李渔迈步过去,半月掩照下,月影投过两个少女的侧身,衬出了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与月光如是一色,溶溶不分。
在她们沐浴的水中,正有无数的金锦鲤,跃出水面。
这些鱼儿绚丽出奇,有一条鱼身轻轻滑过一对巧挺的,微微一弹,鱼尾拍出一个红印。
琼英委屈地要哭出生来,李渔一手一个,将她们抱到岸边。
小金莲媚眼如丝,咬着嘴唇朝着李渔笑了一下。
琼英则羞得满面通红,她赶紧捂住紧要部位,幸亏李渔递过衣服来。
她虽然不谙世事,但是已经有了羞赧之心,此时刚刚洗过的肌肤皎於明月,粉脸却是红如霜枫,时而抿嘴,时而玩弄衣角,羞不可抑。
李渔打破尴尬,笑道:“这是万年寒冰消失了,水温升高,已经习惯了低温寒冷的金锦鲤适应不了,所以跃出水面。”
潘金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