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薄毯,在这冬日的艳阳下昏昏欲睡,没有了左邻右舍的祝贺之词,也没有了七大姑八大姨的拜年之礼,只有了午后的阳光的静溢与安宁。
“小鱼儿,你说说,我那些舅妈、姨妈怎么想的。姐姐我今年才22岁,正青春,一个个总是怕我嫁不出去似的。”阳光下的秦兰眯着眼,烦恼的对着秦喻说道。
“秦兰,啊,姐。”对方正在气头上,还是为了小命要紧,秦喻急忙改口:“姐,这已经过年,你23了,虚岁24了。你是该找个男朋友了,不谈谈怎么涨经验,以后怎么能分辨出是不是渣男。”
秦兰撇撇嘴:“切,我看你就是渣男。有你这个渣男当参照,我还能分辨不出。”
“你~”秦喻不想分辨,也不想理她,渣男就渣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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