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霓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手指甲陷在方穆扬的背上。但方穆扬并不是很争气,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动作小一点。因着她的沉默,这种声音便显得更大了。
这声音她不光不愿意别人听,就连自己听也觉得不好意思。
可她也只能由着他,她现在不仅没有挂被子的力气,连把棉花塞进耳朵的力气恐怕都没有。
这个声音结束不久,她就睡了。
没过多久又醒了,不知是饿醒的还是被旁边的人亲醒的。
这时天还没亮,远没到吃早饭的时候。
费霓注意到方穆扬的耳后有自己的指印,她拨了拨他的头发把指印挡住。
方穆扬也去帮她理头发。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最后是费霓忍不住笑了,方穆扬看她可爱,又要去亲她。
费霓说:“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我也饿了。”
费霓知道两个人的“饿”不是同一种饿法,她急道:“我是真饿了。”
“难道我是假饿不成?”方穆扬嘴上逗她,具体到行动上却匆匆穿了衣服,打水帮费霓擦了手,把饼干筒拿到她手边,让她吃。
费霓披着衣服坐在床上,捧着饼干筒往自己嘴里送饼干,方穆扬看她吃得急,又给她倒了一杯水。费霓吃一口饼干,他往她嘴里送一口水。
费霓问:“你怎么不吃?”
“我不怎么饿。”
费霓并不信,他比她更应该饿,大概是因为饼干筒见底了,他才这么说的。
费霓自己吃一块,又递给方穆扬一块,饼干很快就没了。
方穆扬又给她冲了一大杯奶粉,费霓胃口小,有饼干垫底,喝了两口就不想再吃了。她让方穆扬把剩下的奶粉喝完。方穆扬不信,费霓说自己真饱了,方穆扬去揉她的肚子看她是不是真饱,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信。
费霓生怕他碰到自己的痒痒肉,去抓他的手,“傻子,除非我撑死了,你才能摸得出来。”
天还早,方穆扬问费霓要不要再来一次。
费霓说,你怎么没个完。
然而还是答应了,因为天确实还早。
方穆扬买了三个,一晚上便用完了。他这次做得比上次更久,因为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第63章
培训班结业后,方穆扬便成了真真正正的待业青年,也就有充足的时间打家具。
他跟费霓说,他要打一个新床。费霓不同意,理由是现在的房间太小,双层床更实用,不仅可以用于休息,还可以放东西。拒绝的原因不只是这个,费霓还有一点没说,如果换了新床,她只能每天和方穆扬睡在一起了。而两个人躺在一起,是很难单纯只是睡觉的,有时她上床前已经很倦了,恨不得倒在床上马上睡着,但方穆扬亲她一会儿,她便马上不困了。但客观条件并不允许他们每晚做那事儿,不只是因为避孕。
每次做完那事儿的第二天,汪晓曼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