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被打的蒙圈,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打我干嘛!”
白怜脸红道:“你、你指着嘴巴干什么?你刚才不是说过我打赌输了只需要原谅你就行了吗?怎么又、又提这个?”
我哑然失笑:“谁说我要提这个了。我巴不得你原谅我然后以后咱们尽忘旧事呢。”
“那你瞎指什么指?”
“我指自己的嘴,意思不是这个啊。”我一只手还在给她撑着遮阴的凉棚,另一只手比手画脚费力的解释道:“我比划的意思是你的嘴唇,我是说你的嘴啊。”
“啊!”
白怜像是只中了箭的兔子尖叫一声,雪白的小脸变得比刚才红了十倍。刚才只是如婴儿般的淡淡一层粉红,此刻却是嫣红如蔻丹,娇艳动人。她慌忙遮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怎么、你怎么!”
她仿佛是犯了错被抓住的小孩一样局促不安,左右扭动了好几下细幼的腰肢,几乎要原地转起圈来。
最后仍是像是示威般好强地道:“你、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别多想,我的嘴这样只是因为、因为……”
“是是是,我知道。”我摆摆手,轻松地道:“我全都明白。别害羞嘛。这种事很有可能发生的啊。”
“啊?”白怜强硬的态度顿时软化了,像是只受惊了的小动物般后退了一步,蜷着身子,低着小脑袋眼睛几乎不敢看我:“你知道!你、你知道什么?你、你别自以为是好不好!这种事很平常的,我都见多了。我们宫里每天都在发生的。”
当然啊,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不解道:“当然每天都会发生啊,我都见过好几次了?”
“你都见过?”白怜仿佛不敢置信:“在哪里?什么时候?谁跟谁?”
眼见白总管似乎正义降临,仿佛要杀出去主持公道的表情,我也没法不回答,讷讷道:“时间嘛,就是这几天呗。地点是皇城内,小南门几次,路上路过外道也有几次。至于人……这还需要谁跟谁?一个人就行啊。”
“你说一个人?”白怜极端的疑惑,几乎要脱口而出‘你在讲国语?’。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憋红了脸问道:“一个人怎么可能?我听说女子晚上寂寞的时候倒是有可能那个……一个人……可是我们在说的这个怎么说都,一个人不可能……吧?”
白怜好奇宝宝似的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在期待我会带给她一个新世界般的希翼表情。
但是……
一个人不可能?这在说什么鬼?
“一个人当然可以啊,我见得多啦。”在白怜惊讶的小嘴微张,不敢置信的时候,我又补了令她更加震惊的一句:“我在你们宫里见到的都是一个人做的。”
白怜激动地道:“不可能!我在宫里这么久,也就是偶尔看见过两三次!”
这有什么不可能?
“不就吃点瓜子吗?一个人还不让吃怎么的?”
光是在皇宫里面,看见交班休息的侍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