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理论上也有可能。”
章天桥在旁边冷冷地说了一句:
“那我们国家不是泄密都泄成筛子了啊?”
我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
“毕竟,从科学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说,这是更加科学、更加能令人信服的解释。”
组长又问道:
“还有什么没有?”
我又翻到了文件的最背后,一字一字地念了出来。
“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
因为特别重要,所以说了三遍。
我又在组长的办公室里待了一段时间,把报告里的内容基本复述了一遍,然后组长收下了报告,说要去向首长报告,于是我就和章天桥出了办公室。
从办公室出来,我已经一身冷汗,急着想去冲个澡,结果章天桥又喊住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小林,你说,为什么那个人先是给一号首长写信,然后又是给部队而不是别的单位写信呢?”
我摇摇头说:
“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章天桥看着我笑笑,走了。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梦中想到了一种可能,然后被那个问题的疑似可能的答案吓醒了。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