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撬了起来......
白斯文根本不注意大家的反应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到组里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也注意到组里的个别现象,我认为都是不好的苗头。组织上把决定国家未来前途和命运的任务交到了我们这些人的手上,这是对我们无比的信任和天大的责任,蝴蝶的重要性我就不用再说了,看看我们手上掌握的权力就知道了,可是我们呢?几个月了,还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孩耍得团团转,这次我们去邕城,我们查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一无所获,那个周天天和蝴蝶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下一步怎么开展工作,至今组里还没拿出过一个全面的工作方案出来,几位从公安部里过来的同志都知道,也反映过意见,要破这样子的匿名信的案子其实并不算复杂,可是我们现在一直都在忙什么,都是是在忙于被动应付外界的威胁,一下子胡文海啦,一下子夜瞳霜啦,在粤省出差,明珠那边又捅了那么大的一个篓子,居然还上了英吉利的《泰晤士报》,感觉我们的工作都没有忙在点子上、正事上,再这样下去......”
“白副组长,有的具体的工作细节密级也是不同的,我看还是不适合在大会上讲嘛。”李晨风温和地打断了白斯文的发言。
“哦。”白斯文点点了头应了一声,再扭头看了看章天桥,章天桥没做声,也没有什么表示,白斯文接着说道:
“那我接着说下一个问题,我们组里有极个别同志,人年轻,社会关系也有点复杂,组织上对他委以重任,但是工作作风有点飘,刚才李组长在讲话中已经点到了这个问题了,在这里就不点这位同志的名字了,希望他本人也要引起高度重视,不要以为知道一些大家不知道的绝密内容就到处显摆,要知道,他所知道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国家的最高机密,万一流传出去只言片语就是惊涛骇浪,就是地动山摇,他有没有想过后果,有没有想过问题的严重性?!”
他是在说我吧,他一定是在说我吧!狗x的白斯文,我又没在哪里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突然跑出来针对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没想到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他的一顿猝不及防的猛烈批评。让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脸上纹丝不动但在心里骂开了花。
我知道白斯文是政府系的高级情报官员,以前我没和他打过交道,也不认识他。只是在一起工作中了解到,他曾经陪同国务院领导同志在地方上视察工作,至少在泉城军区的时候,某部部长和他见过面,在飞机上交谈甚欢,说明他有一定的曝光程度,由此可以推断他原来的工作至少隐密性也不是那么地高,所以他说我社会关系复杂,他自己也不比我强多少好不好,完全是无端指责,要说社会关系复杂,组里面谁能比得上陈观水啊,tmd,硬泥拖锹过,软泥铲满锹。
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其实在我们组里面,大部分同志的公开身份皆是如此,都是临时非常仓促地从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十万火急地抽调过来的,各自都有着自己的社会阅历和生活圈子,估计当时首长们首先要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