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她是被毒贩买去的,长期受到了虐待和殴打,期间因为强迫和不懂法,被拉下了水。
但所幸陷入的还不深,只要积极交代,并向警方认罪悔过,严重点最多是个死缓,还有一线生机!”
见许多余松了口气,表情上也稍微缓了下来。
袁朗继续劝慰许多余道:“即使那个毒贩没有死,但不出一个月他也会被判处死刑。
这是他清楚,你也清楚的事情。”
“队长,我懂这些道理,我没有负罪感,我只是想要最后看一眼,心安一些。”
谷/span袁朗烦躁地看着那份未写完的报告。
最终,袁朗没有用强硬的命令让许多余回去休息。
袁朗还是妥协了,他说服自己要相信许多余。
“谢谢!”许多余对袁朗诚心感谢说道,并郑重的向队长敬了个军礼。
许多余知道自己让队长为难了。
同时,也利用了队长袁朗通透人性,以及心怀悲悯的性格和对部下的责任感!
袁朗看着许多余离开的背影,久久的怔仲无语。
袁朗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当初,那个年轻、初入老a的袁朗,同样选择了和许多余一样的选择,去偷偷看了属于死者的丧礼……
死者死亡的原因不是怎么光彩,所以在死者家属来了以后,丧礼也就很快的开始了。
一切都很简易。
在火葬场里,死者家属的哭声仿佛淹没了整个空间。
许多余就那么远远的看着,没有靠近。
有老人,有孩子,以及有年青的妻子。
那位老人恐怕就是死者白发苍苍的母亲。
在接了骨灰出来,走向墓地的时候,死者家属哭声是最为号啕的时候。
许多余仿佛被现场感染,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更为复杂。
送的人很少。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妪被几个家属搀扶着,所有的伤痛也几乎全集中在那位乡下老妪身上。
许多余握紧拳头,最后强迫自己转身离去。
而离去的许多余,那一颗红心也慢慢开始变得坚硬起来。
哪怕战场上再来一次,许多余还会是一个军人,一个士兵。
有些东西无法阻止许多余坚毅的军人步伐,更不能让他忘记自己身为一个军人的职责。
一个优秀的军人,不正是在种种困厄和磨难中百炼成钢吗。
在一切交接完和收拾好后,以及准备就绪,老a们登机离开待了数天的南方某边境。
远航飞机降落在a大队基地的机坪上。
在经过几天的辛苦后,一向整齐精锐的老a们也有队形散漫的时候。
下机后大家没什么队形,三五成群地提着装备离开。
回来后许多余照常的训练,照常的参加a大队组织的各种活动。
一夜之间彻底摧毁为祸数年的毒贩网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