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眼里露出奇异与好奇的神色。
“你为什么这么努力,这么拼命啊!”袁朗对许多余道。
许多余实话实说道:“为了钢七连和702,也因为我的班长我的朋友,还有我战友,他们都想在对抗中好好表现,他被你们击毙了,没有机会了……”
他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不怕任何人来问。
班副伍六一忍不住了,这无关荣誉和七连,纯粹就是面对一个中校去维护自己三班的兵,伍六一喊道:“许多余!”
打断许多余后,伍六一转向袁朗,替许多余向这位中校首长解释道:“报告首长,他表达不清。不是这种原因,是为了钢七连的荣誉感,责任感。”
袁朗‘嗯’了下,他只是一思考,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道:“明白了,我很抱歉。”
再一想到演习后的整编,袁朗他有些过于郑重地向全车人欠了欠身子,道:“对不起。”
面对中校的道歉,一车人都有些难受,对这样的歉意不知道是否应该接受。
一直僵坐的史今却忽然向袁朗点了点头,说出他被击毙后最不想说的一句话:“没关系,首长。”
号称被击毁的野战炊事车又开动起来。
演习结果不顺,士兵士气低迷,于是司务长为了提高士气,走出炊事车,对着路边驶回的战车队嚷嚷道:“馋不馋嘴的都给我听好啦!今儿晚上各连大会餐!”
听到司务长的话,各连的官兵情绪忽然略微高昂起来。
士兵们尽力地吸着鼻子,已经整整几个昼夜靠压缩饼干生活的士兵们他们早已经饿坏了。
步战车队在林间的空地上环行,在倾轧出的漫天烟尘中停入自己的位置。
打开舱门后,袁朗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但他并没走开。
袁朗看着那些沉默,而又心事重重的士兵一个个从战车上跳下。
许多余是最后一个,他跟在史今身后下来,并且还抱着一堆武器。
随后,袁朗叫住了许多余,喊道:“许多余。”
许多余明白,转过头机械地又想敬礼,但想起妨碍自己敬礼的这些枪械是谁的,许多余把枪送回到袁朗手上。
“喜欢这些枪吗?”
许多余看了一眼,点点头,一个摸枪的人对没摸过的枪械总是有永恒的好奇。
“想要吗?”
许多余又看了一眼这些枪械,顿时开了句玩笑道:“想,但是把你抓住就能拥有吗?”
不知道为什么,袁朗总觉得眼前的士兵好像并不怕他。
要不然怎么会跟他开玩笑,袁朗笑着摇头:“我是说,想不想到我那里去?”
三班的兵几乎就近在咫尺,再加上袁朗的声音很大,于是三班就没有听不到这个邀请的。
气氛开始变得沉闷之极,袁朗在大庭广众之下忽然提了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尤其是对钢七连来说,这个问题更加的敏感。
史今扭头看着许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