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列队。
一个个或弯腰,或松垮的站着。
袁朗从自己的越野车上下来,拿着自己的保温杯慢条斯理地走过来。
五十公里的一个来回下来,这个倒霉的星期天已经十去六七。
剩下的那点时间,可能还不够恢复今天所消耗的体力!
盼了六天的周日休息,结果是累到没力气上床!
可这一切看着,似乎都跟袁朗没什么关系。
他施施然地走了,并且,临走时都没忘拿走他的野外保温瓶。
“自由解散。”
“救护车现在暂时就停在这里,有不适的人可以去就医。”
齐桓对所有受训学员说道。
而且,齐桓少有的没带上,那专属于老a教官的‘语气’。
齐桓刚说完,队伍就迅速散去。
走向救护车的人接近了半数。
没有打针和输液,吴哲和拓永刚两人倒是拿了不少的药。
有内服的,更有不少治疗外伤的。
磨蹭了一会,许多余和成才,以及吴哲、拓永刚四人往宿舍里走去。
拓永刚两条腿拖得如劈了胯的山羊。
许多余、成才和吴哲他们三个,互相传递了个眼神。
然后,他们偷笑着猜测。
他们估计拓永刚劈胯不仅仅是累的,更有没穿内裤,导致磨着了蛋蛋的缘故!
拓永刚没注意到他们几个人的眼神和偷笑。
而是变得前所未有的失意。
“我算是明白了,那个分没那么好挣的。他们说加就加,说扣就扣,有什么规则?屁的规则!”
拓永刚又积累了满腹的牢骚,不满的开始了口头宣泄。
吴哲很聪明,也很隐忍。
但他的性格也是有棱角的,冲动也有。
说不抱怨,没有牢骚,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地方是恶人的,不对,是烂人的。”
“要是不听烂人的话,他让你走你就得走,他让你留你就得留,没有那么多废话。”
吴哲嘴里骂道。
吴哲虽然没说名字,但大家都知道他骂的是谁。
“让他满意……嗨,原来我们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让他满意!!”
“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干嘛到这来了……我干吗不在空降兵好好待着……”
“……现在正是我们那训练紧的时候……
蓝天、白云,一开一片花啊……
我怎么就空投到这片地方来了……”
无奈、郁闷、回忆、向往。
拓永刚越说越觉得委屈和悲剧,竟然隐隐有了些许哭腔。
吴哲赶忙劝道:“哎,哎,老拓你别哭啊!”
拓永刚气急道:“谁他妈哭了?我就是不知道,我干吗就空投到这块泥潭里来了……”
越说越感觉自己过于悲惨。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