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回个电话。
“怎么昨晚不给我打电话?”陈兴开着车说,“磕得这么严重,万一感染了可不得了。”
“我哥给我抹药水了。”汤君赫说。
陈兴微微发怔,觉得这话听着哪不对劲儿,但一时又没分辨出这种感觉因何而来。
这样想着,后座突然又出声了,不是跟他说的:“哥,他们昨晚给你过生日了吗?”
只听杨煊慢吞吞地说:“没,怎么?”
“不是说野营是为了给你过生日吗?”
“没什么好过的。”
陈兴听他们说了几句话,才反应过来那种不对劲儿的感觉,应该是来源于那声叫得颇为亲昵的“哥”,以往他似乎从没听汤君赫这样叫过。还有汤君赫说话时的语气,似乎也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话里话外听不出一丝冷漠的痕迹。陈兴心里有些讶异,但他向来懂得不要多言,无论是面对着上级杨成川,还是面对着这两位公子。
车停在一家三甲医院前,杨煊谢绝了陈兴跟进去的好意,带着汤君赫去医院挂了个急诊。
“昨晚消过毒了是吧?”医生揭开汤君赫额头的创可贴,观察着创口说,“有点深,但也没什么大碍,缝针会好得快些,不过可能会留疤,我觉得不缝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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