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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羡摇头道:“虽然此事看上去有些过分,但右金吾卫长史王玄策确实有理有据,并不是抵制陛下敕封、朝廷任命。”
李承乾蹙眉道:“右金吾卫果然在操练?军中将校当真连迎接主帅的功夫都抽不出?”“当初越国公奉命整编左右屯卫,组建左右金吾卫,因意识到这两支军队维护京畿安危之重任不容有失,所以制定了一系列极其严格的军事训练计划,定期全军拉练便是其中之一,并且规定在拉练其间除非至亲病逝、皇帝宣召这等重大之事,所有人不得擅离职守……朝廷对陨国公的任命已经有一段时间,但陨国公最
近才卸任刑部尚书,前往右金吾卫履任之时也未提前通知,如此才导致履任之事有所波折,亦在情理之中。”在他看来这件事不能责怪右金吾卫将校,张亮早就应该前往履任却因为种种原因拖延至今,心血来潮忽然前往履任,总不能让右金吾卫数万人整日什么也不
干就等着迎接他吧?
之所以遭受羞辱,纯粹是咎由自取。
当然,那个之前担任“东大唐商号”总管的王玄策如今一日成名,以长史之身份如此强硬的对待军中主帅,并且将主帅搞得灰头土脸,可谓朝野震惊……
李承乾蹙眉不语,心情烦闷。
房俊已然卸任军职许久,但他一手带出来的军队依旧施行他制定的军规、军纪,这份威信怕是令每一个皇帝都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说到底,还是张亮无能。当初刘洎举荐张亮,李承乾认为张亮乃是秦王府旧臣、贞观勋贵,早年也曾数次带兵,虽然并无太大功绩却也没有什么错漏,便顺水推舟准其举荐,希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