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明白吸烟对于盛从肃而言,其实是烦躁的意思。
在庭院的时候,傅雨其实看到了盛从肃,她心里忽然间有些没底,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开口,该如何说一些调皮的话来调解气氛。
盛从肃弹了弹烟灰,随口说道:“需要给你安排酒店么?待会儿让盛泉送你过去。”
小朋友的话当然不作数,不过是当逗盛泱玩而已。
傅雨笑了笑,转而问:“你没什么要问我的么?”
一根烟终于燃尽,盛从肃掐灭了烟头,脸‘色’有点难看,他其实明白傅雨的意思。她是谁的老婆,他一清二楚。当初他和李木白连朋友都没得做之后,就再也未联系过。认识傅雨是偶然间的事情,也是过了很久,他才知道傅雨是李木白的未婚妻。
其实这样也够不尴不尬的,现在他们闹得要离婚,而李木白离婚的原因竟然是为了他盛七的妻子,真是讽刺,这个世界也真是小。
“他这一次相当坚决,谁的话都不听,难得见他这样。”
话里话外,透漏出来的意思无非是他为了宋如我不惜一qiē。盛从肃脸‘色’黯了黯,即便他知道宋如我已经回绝过李木白,但是可惜的是,宋如我毕竟曾经那么深爱过的也是李木白。
而他与李木白相比,对于宋如我来说,他缺少青‘春’期的懵懂爱恋也缺少刻骨铭心。盛从肃低低笑了笑,宋如我更多的,是恨他。
那么真切的恨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如果,恨也能恨一辈子就好了。
傅雨见盛从肃不说话,脸上表情不改,行动却更是符合对方的心意,自觉地说道:“我给盛泉打电话。”
宇宙第一大助理只用了十分钟就从‘女’朋友家里赶到了盛家别墅,毕恭毕敬地开着车将傅雨接走。
屋子里很快又重新恢fu了安静,盛从肃第一次后悔将家里的位置选在这里,这会儿到了夜晚,外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静得只能听见三楼的盥洗室里“哗啦呼啦”的水声。
时钟在一分一分钟地走,“磕嗒磕嗒”,不一会儿终于整点报时,晚上九点钟。盛从肃终于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三楼,在他路过盥洗室的时候,宋如我忽然间打开了‘门’。
四目相对,宋如我的头上还滴着水,她脸‘色’一红,“嘭”一下重新将‘门’锁上。
而盛从肃则愣在当场,脚步没有移动,空气中还有宋如我沐浴完清香的气息。
‘门’背后似乎还传来宋如我的低咒声,恍惚间时光仿佛穿梭回去,一下子回到了许多年前。
李木白在高考完后带着盛从肃一起到了乡下去看宋如我,宋如我父亲去世才不久,她也才上高三,课业繁重,姑姑袁敏还没有将她接走。李木白死乞白赖地非得拉着盛家公子住在宋如我家里。
那时候小媳‘妇’一样的宋如我拿着骄傲霸道的李木白一点办法也没有。周六放假回家,还得乖乖给他们做饭。宋如我家里的卫生间很小,只有简单的淋浴,卫生间的位置也不好,就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