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抱拳还礼。
“常少爷,我与你素不相识,不过既然遇到了,有话但说无妨。”安若柳并未向前,声音提高了不少。
常寻春一乐,架子,此刻他要摆足,回身看了眼身后。
一名身穿棕色皮袄,四十左右的男子大步向前,走到军师身边。
“安堂主,我家少爷想约你与穿红衣的姑娘喝杯酒。”他大大咧咧说道。
“还望常少爷见谅,船队还有急事,不能在此耽搁,来日方长,有机会一定与常少爷喝上一杯。”安若柳一番话说得极客气。
“我家少爷说了,如两位姑娘不愿意喝上一杯,也行,那几条船上的酒就留在河州吧。”男子脸色一沉,威胁道。
“哼!凭你们能够留么?”储栋梁突然冷哼一声。
他声音不大,却是催动七成内力,暗自使了夺心之法,字字震动对方耳鼓。
储栋梁有意吓一吓对方,好让这个常少爷知难而退。
六、七百人,都是些打架斗殴的地痞流氓,没有几个修过内力。耳朵里直觉“吱”的一声,犹如夏蝉钻入耳朵一声尖利长鸣,一个个长大嘴巴苦不堪言。
“他娘的使了什么妖法,老子耳朵都炸了。”常寻春丢下矜持,手指胡乱掏着,大声嚷道。
身后一人明显是个好手,眉头微微一皱,脸色一紧,附耳对常寻春解释了几句。
军师见储栋梁只一句话,己方许多人就受不了,心中暗惊,忙走到常哥身边:“常少爷,事情有变,对方几人都是高手,如果一味强求,可能拿不下啊。”
“不行,那两个美妞,老子现在就要了。”常寻春已浑身燥热,连连摇头,哪里还肯罢休。
豹子头瞥见常寻春神色,知道他又抽了黄色卷烟,不禁一阵懊恼。
这种烟,卷得不是烟叶,是他年初高价从北方过来客商收购的,一口抽下,闷进肚里,不一刻就浑身得劲。
他万没有想到,常寻春此刻会抽了一根。
“常哥,估摸着一时半会拿不下,我……我一个表妹昨日来做客,要不先去会会?”豹子头咬了咬牙,前几日一个戏班子到了河州,其中一个角儿模样俊,身材好,连哄带吓盘到了手,一处偏院藏着呢。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
常寻春抽的,挨了巴掌的是豹子头。
“马勒个巴子,表妹,表妹,你以为老子不知道,都是你他妈玩剩下的给老子。这么孝敬,昨天为什么不说!”常寻春骂道。
娘呃西比,当着数百手下抽老子巴掌,豹子头眼睛一下瞪圆,牙关紧咬,身子微微发颤。
“常少爷,别生气,豹哥表妹确实昨日才来,这种事哪里能说上就可上?嘿嘿,您最懂女人。这两天豹哥不是在做工作么,到时候如果不顺从,玩起来也是不爽快啊。”军师连忙上前说道。
“真的?”常寻春只觉得自己要炸了,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豹哥表妹我今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