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丹丹说着说着,不禁笑了起来。
那个张瑾瑜贵为堂主,怎么一点脑子也没有。还有那位白次长,竟然一本正经办着此事。
“利益,足够的利益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嘻嘻,他们真逗。爹,张瑾瑜要你招降梁哥,是不是准备帮你再升官啊。”
曹瑞海起身来回走了两圈,又倒了热水挤了热毛巾擦了擦脸。
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久久不语。
“丹丹,爹在官场远不如白次长,你知道为何?”
“爹淡泊名利呗。”
“错了,爹是个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会淡泊名利。”
“那……那是机遇不如人。”
“机遇人人都有,要看你抓得住抓不住。”
曹丹丹很是诧异,不知道父亲为何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清楚父亲为何在官场不得意。
在沙金城,父亲在县长职位上其实干的不错。况且,她父亲念过大学,比起很多大老粗县长不知强了多少。
只是父亲脸皮薄,不善于钻营,又缺乏搂钱的手段。
没钱往上送,哪可能会升官。
因而在县长一职上一干就是多年,得不到提升。
“丹丹,张瑾瑜开出了条件,只要爹能说服栋梁为他们办事,江浙省省长一职就是爹的。”“省长!爹,你没听错?”曹丹丹一下站起,瞪大眼睛问道。
“爹当然没有听错。”
曹瑞海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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