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意思，师尊以前也是风流人物了。”
“风流人物谈不上，不过伴侣嘛，我还是有一些的。”
程玉峰眼神中划过了一些回忆之色，之后就叹息一声，“不过么，能跟我走到最后的一个都没有，毕竟我辈修士，修炼才是唯一追求，也唯有修炼能够延长寿命，而我那几个伴侣，都是天资不够，修炼缓慢的，哪怕我想尽办法为她们提供资源，改变资质，但是她们还是天分不够，最终化为灰灰，只剩我一个了。”
听到这话，萧阳也是心中一动，立刻知道程玉峰为何脾气会这么火爆了，甚至连掌门都想打一场。
与其说是掌门以前打压了他一次，让他走火入魔，还不如说程玉峰孤独了太久，也非常想念几个逝去的伴侣，所以才有了那个结局。
“嗯？”
似乎是察觉到了萧阳的想法，程玉峰眼神一闪，再次怪笑道，“你小子是不是以为我是为情所伤，所以才这么极端？”
“呵呵，我是觉得有一部分原因而已。”
萧阳笑着道。
“嘿嘿，要不说你小子聪明。”
程玉峰怪笑点头，“不错，的确是有这么一部分原因，几位伴侣的接连逝去，让我觉得了无生趣，但既然活着，总不能找死，所以我就一直钻研阵法，阵法上有了成就，就开始为门派布置九月星辰阵，不过到最后，却被掌门算计了一把，嘿嘿，说起来这也怪我，若是我当初不那么为情所困，就掌门那低劣的计俩，能瞒得过我？”
“逝去的已经逝去，活着的还是要好好活着。”
萧阳这时候却是淡淡道，“我想那几位师娘要是还活着的话，也一定会希望师尊好好活着的。”
“嘿嘿，人都死了，那怎么可能有人了解到死人的想法？”
程玉峰怪笑。
“了解不到，所以才要有想象力。”
萧阳笑了笑，“如果按照师尊的说法，一切都扒开了表象看真理，那很多事情实际上都是没有意义的，只不过是人为的赋予了意义而已，比如个人自我意志存在的必要性，比如伴侣之间的结合，又比如后代的延续，说白了，这都是生命的另外一种存在方式。”
听到这话，程玉峰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萧阳会这么说。
“那要按照你来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了？”
“当然。”
萧阳笑着道，“荣耀没有意义，因为荣耀是自我认知建立东西，而自我认知也没有意义，他只不过是生命所需要庇护自己所诞生东西而已，唯一有意义的，就是生命的延续，但那是对生命本身来说的意义，而不是对我们来说的意义。”
听到了这一番有些绕老绕去的话，程玉峰挠了挠脑袋，“我有些不明白，但又有些明白。”
“那师尊就慢慢想。”
萧阳笑着道，“等师尊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也会对世界有了另外一种看法。”
“是么？那我会仔细思考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