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公子来势凶猛,一把抓了个空,身体随着巨大的惯性向前冲去。
卢小闲顺势在他背后轻轻送了一把,两股力道加在一起,白衫公子一个狗吃屎便趴在了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白衫公子衣裳的前面沾满了土,瞬间变成了“黄衫”公子。
这下他更觉得的丢了面子,愤怒立刻升级,挥拳便向卢小闲袭来。
该低头时就低头,不低头非碰壁不可。
看着白衫公子气势汹汹的模样,卢小闲微微摇了摇头。
白衫公子的拳头带着风声,迅雷不及掩耳,但在卢小闲眼中还是太慢了,简直太慢了。
白衫公子的拳头到了眼前,卢小闲倏忽身形一闪再次躲过。白衫公子这一拳打空,心中怒火更炽,接二连三向卢小闲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
卢小闲展动身形,腾挪跳跃,就像在望云山的林间与白公子嬉戏一般,和白衫公子玩起了捉迷藏。
张猛在一旁,双臂抱在胸前,像看戏一般,神情悠闲。
一盏茶工夫过去了,白衫公子连卢小闲的衣角都没沾到,他脸色铁青,攻势更甚,目光简直能杀死人。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又过了盏茶工夫,白衫公子已累的气喘吁吁,动作变的僵硬而缓慢。
卢小闲则面不改色,胜似闲庭信步。
终于,白衫公子停下了,他不得不停下,因为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生下来的人没有怕死的,怕死的都没生下来,所以谁都别装横!”卢小闲边说边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气大伤身,以后还是少生气为好!”
白衫公子“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用怨毒的目光瞅着卢小闲。
技不如人,该低头就低头。
要么生死看淡,不服气就干。
卢小闲顶瞧不起这样装腔作势的人,懒的再搭理他,与张猛转身便离开了。
他们二人并没有直接回到住处,而是直接来找刘里正了。
二人在苦水村待了时日不短了,村里人已经都接受了他们,现在离开的时机已经成熟。
卢小闲婉转说明了来意,听他们说要去南巴县志,刘里正二话没说便同意给他们开出路引。
大唐有严格的户籍管理制度,若要离开家乡所在地,必须有“路引”这种关卡通行证,才能到你想去的地方,否则就要被抓起来坐牢。
临别的时候,卢小闲顺口问道:“刘里正,村东头那个许王府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里正诧异的看向卢小闲:“你们招惹李珣了?”
卢小闲面不改色道:“我们谁也没招惹,只是原来没见过这处宅院,随便问问!”
“哦!”刘里正这才松了口气,苦着脸说,“那个宅院里住的是许王李素节的长子李珣,两年前李素节获罪自尽,李珣被发配到苦水村,宅院是他来到苦水村后新盖的!”
原来如此,卢小闲又和刘里正说了一会话,这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