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笑,来到卢小闲面前。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卢小闲一挥手,张猛已经将五大锭银子,端到了她的面前。
老鸨愕然,卢小闲直截了当道:“我想见见青鸢姑娘!”
老鸨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却听卢小闲抢先道:“你放心,群芳阁是什么规矩,我会按规矩来,如若青鸢姑娘不愿意见,我转身就走,不会有任何怨言!”
五大锭银子足有一百两,老鸨也是见过世面的,但像卢小闲出手这么阔绰的客人倒不多见。她思忖片刻,接了银子点头算是应允。
卢小闲将一张纸笺递给老鸨:“行个方便,如何?”
老鸨接过看了一眼,叫过旁边的一个小厮,让他把纸笺送到青鸢房中去。
打量着卢小闲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老鸨小声提醒道:“公子,我可把话说到头里,青鸢姑娘可眼高的很,若是……”
卢小闲微微一笑,并没有作声。
青楼后院的一间屋内,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很是不凡,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青鸢正坐在桌前,瞅着摇曳的烛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青鸢眉头微皱:“谁呀!”
“青鸢姐,我是前楼的小六,鸨母让我给您送样东西来!”
“进来吧!”
小厮将一张纸笺交给青鸢,青鸢随手接过纸笺,对小厮摆摆手道:“你先去吧!”
小厮并没有动弹。
“怎么了?还有事吗?”青鸢觉得奇怪。
“鸨母交待了,青鸢姐您看过之后,见还是不见,一定得给她个回话!”小厮小心翼翼道。
青鸢再次皱起眉头:“鸨母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又收了不该收的银子,却来难为我?”
小厮赶忙道:“鸨母说了,绝不为难青鸢姐,您先看完,若不满意立刻就回了对方!”
青鸢心知自己没猜错,老鸨果然是收了人家的银子,心中越发不满。
小厮可怜兮兮道:“青鸢姐,您就看看吧,莫让我为难!”
青鸢向来心软,见小厮如此模样,叹了口气随手将折好的纸笺打开,几行龙飞凤舞的字跃入眼帘。
青鸢不由吟出声来: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好诗,真是好诗,青鸢的眼睛亮。
这么多年了,青鸢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意境的诗。
此诗只应天上有,却偏偏出现在了人间,
青鸢见多识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诗词有很深的造诣。
至少这首诗,她知道自己从没读过,肯定是原创,而且诗中的意境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