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分明就是缓兵之计,但他知道这招肯定管用。
卢小闲捂着脸,声音有些颤抖:“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走吧,我不怨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断定,冯曼肯定不会走。
果然,冯曼慢慢转过身来,神情复杂的瞅着卢小闲。
好半晌,冯曼才问道:“你刚才说你有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难言之隐?”
卢小闲心中暗乐:就等着你问这话呢!
“唉!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卢小闲一脸的无奈,“在我的师门里,师父最疼爱我了。相比之下,云轩师兄就被冷落。所以,他对我一直不满!”
卢小闲最大的优点,就是能把谎话说的跟真的一样。现在,他就使出了浑身解数,让冯曼回心转意。至于捎带着把脏水泼到谢云轩身上,其实挺不厚道的。但是从古到今成大事不居小节,卢小闲没有丝毫犹豫,便给谢云轩挖了个暗坑。
“你的师门叫什么?”冯曼问道。
“师父交待过,我们的师门不能告诉别人。师命难违,曼儿,请你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冯曼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学成下山,师父不放心我,便让大师兄跟着我。离开了师父,大师兄便把压抑已久的怨气,全部倾泻到了我的身上!”卢小闲眼睛有些红了,“他一次又一次逼着我跟他比试,我若不从,他就抬出师父来压我。青鸢姑娘一事,就是因为他逼着我跟他比试的结果!”
“他逼着你比试?”冯曼皱起了眉头。
“是的!”卢小闲悲愤道,“他设出的比试条件,就是凭着个人的能力,看谁先得到青鸢姑娘的青睐!我要是输了,就得跪下给他磕头!我虽然万分的不情愿,但为了尊严,我不得不全力以赴应战!”
卢小闲把自己说的既悲壮又惨烈,跟验尸报告一样,似乎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愁苦的人了。
不知不觉间,他已使出了第四招:苦肉计。
卢小闲把苦肉计使用的收放自如,戏剧张力很强。当然,这既需要口才,又要有表演的天赋。
“再然后呢?”冯曼忍不住追问。
卢小闲垂下了头:“然后,我再次胜了云轩师兄,得到了青鸢姑娘的青睐!”
冯曼冷哼了一声:“于是,你将计就计,天天躺在青鸢姑娘的温柔帐里了?”
卢小闲猛的抬起头来:“你错了!我和她什么也没有,我这么做是为了救人!”
“救人?救什么人?”冯曼一头雾水。
“青鸢告诉我,谈如意觊觎她的美色已久,她买艺不卖身,不愿意和他交往。谈如意放出话来,三日内要强抢她过夜。她只是一介女子,但宁肯死也不愿被谈如意玷污。正巧遇见了我,无助之下她求我设法救她!”卢小闲作出大义凛然状,“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退能缩?我要退缩了,还是个男人吗?于是,我就天天待在她的屋内,等着谈如意的到来。”
冯曼的同情心泛滥了,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