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张行成是张易之的叔祖,族内为官者甚多。张易之自幼失父,母亲寡居,十八岁时蒙祖上余荫做了正五品的尚乘奉御。
崔湜说的口若悬河,但张易之却面色忧郁,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如果不是崔湜强拉硬拽,他是不会有书房来什么秋风破的。
张易之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姿态优美,音乐技艺多数通晓。本来他是可以和崔湜一样,没事了相邀数个知己,一起吟诗赋曲赏景,可是一个多月前的一件事情,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要放在以往,他永远不会相信自己会成为陛下的男宠,可现在这已经成为事实。
第一次单独和陛下相处的时候,他紧张、羞涩、不知所措。陛下开始抚摸他、脱去他的衣服,可他却不知以什么方式来迎合陛下。
陛下骑在了他身上,他感到真难受呵,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不断告诫自己:一会儿就好了,再坚持坚持。可是,漫漫长夜,这一晚他好像过了十年。
陛下看上去风韵犹存,但毕竟是快八十岁的人了。每次和她行了房事之后,心里少不了一阵恶心,只觉胸中翻江倒海,然后一阵狠洗,想把陛下在脑子里留下的面孔给冲洗掉。他还年轻,他无法越过心理这一关。
崔湜可以想象到张易之此刻的心情,他非常同情张易之,不想看到他如此消沉下去,便拉着张易之前来秋风破散心。
“崔兄,这秋风破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张易之终于说话了。
“五郎,你有所不知。别看这秋风破只是个乡间饭庄,可他的串串香却是一绝。还有,秋风破的乐曲独树一帜,洛阳各大青楼都用车拉着钱,眼巴巴等着竞买新曲呢!”
“有这么神奇?”张易之诗词曲赋样样精通,听崔湜如此一说,不禁有些生疑。
崔湜也不说话,直接吟唱起来,正是秋风破所创《但愿人长久》和《凤南飞》二曲!”
唱毕,崔湜笑着问道:“怎么样?”
张易之也是懂行的,他点点头:“不错,很新颖,也很美!两首乐曲都是上乘之作,只不过《凤南飞》的填词强差人意,比起《但愿人长久》差得太远了!”
崔湜苦笑道:“五郎真是一针见血!两首乐曲虽然都是秋风破卢公子所做,可《凤南飞》是我填的词,而《但愿人长久》则是卢公子亲自填词!”
“不仅会谱曲,还会填词,不简单!”张易之不禁感慨道,“有如此大才,看来我得见见了!”
崔湜一行到了秋风破,他一进门便喊道:“卢公子,在吗!”
卢小闲与崔湜也熟了,见崔湜引着一人进了门,便细细打量起来。
这位白衣公子长的的确俊美,让卢小闲不由想起了谢云轩。他们俩英俊有的一拼,只不过谢云轩显得刚健些,而白衣公子则柔美些。
“卢公子,这位是我的好友张易之张公子,你称呼他张五郎好了!”崔湜向卢小闲介绍道。
张易之?
卢小闲眼角一跳,这可是大唐历史上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