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无出卢公子左右者!”
卢小闲心中腹诽:这是王昌龄的诗,我只是拿来用用,什么观察力,和我有什么关系!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上官婉儿又吟完下一首,不禁感慨,“论起写诗来,我不得不佩服卢公子!”
听了上官婉儿的话,卢小闲不禁有些飘飘然,俨然已经忘了那些诗都是剽窃的。
还没在空中飘多久,上官婉儿的一句话又将卢小闲打落在地:“虽然卢公子的诗不错,但都是提前作好的,万一有人捉刀,这就不妙了!所以,我想请卢公子现场作首诗!”
卢小闲的眉头拧成了麻花,这个上官婉儿太贼了,居然想出让自己现场作诗的主意,这下岂不是要露馅了?
见卢小闲这副模样,上官婉儿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卢公子能现场作出好诗,你的忙我帮定了。如果作不出来,别说帮忙了,我保证你终身都见不到他!”
这是威胁,加赶鸭子上架,再加放在火上烤,而且还没有选择的余地。
狠,上官婉儿真够狠的!
心中虽然咬牙切齿,但卢小闲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就算被烤死,也不能被吓死,他微微一笑:“好啊!”
说话的同时,卢小闲心中暗暗祈祷:老天爷保佑,但愿上官婉儿不要出的太难的题,不然自己肯定要出糗了。
“那好我先出个情景,请卢公子即兴作诗一首,如何?”上官婉儿开始做起考官来了。
“没问题!”卢小闲神色自若。
上官婉瞅了一眼冯曼,对卢小闲道:“就以你和冯小姐之间的感情为题,请卢公子作首诗!”
卢小闲一听便乐了,当初冯曼在潘州拒绝了卢小闲,那天晚上,卢小闲就从记忆中搜寻过一首贴切的古诗来自嘲,现在正好拿来派上用场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卢小闲朗朗将这首诗吟出。
果然是出口成章,上官婉儿心中暗自赞叹。不过,这诗中的意境,让人有些无奈。
她下意识的看了冯曼一眼:这么有才华的人,她怎么会看不上呢?
冯曼也听出卢小闲诗中的意思,她想也没想,便回应道:“小春天气暖风赊,日照江南处士家,催得腊梅先迸蕊,素心人对素心花。”
冯曼是大家族的千金,从小对诗文便不陌生,她的诗肯定不是剽窃,虽然比不上那些大诗人,但也逊色不了多少。
卢小闲忍不住瞅了冯曼一眼,他从冯曼回应的诗中听出了一丝别的意味:难道她已经看破红尘,要去修道?
自大唐成立以来,女子入道修行已渐成风尚。当年,就连太平公主也作为女冠,入道进行过修行。
冯曼真有这样的想法?
上官婉儿当然也听出了冯曼的想法,屋内的氛围有些不对。她四下打量了一番,站起身来来到窗前,打开窗户向下望去。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