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你是知道的,我与来中丞之间也有些过节。你与来中丞是莫逆之交,我想通过你和他缓和一下关系,你看是否可行?”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自打魏绪忠与卢小闲结识以来,都是吃卢小闲的,拿卢小闲的,还从没给卢小闲帮过什么忙,这让他心里很过意不去。现在,卢小闲好不容易求到了自己头上,他当然要帮忙了。更何况,这事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这事简单!”魏绪忠大大咧咧道,“今日,来中丞在府上宴请老丈人一家,本来是叫我去的,但我觉得还是与卢公子一起饮酒比较爽快些,就没去。既然卢公子有这想法,那就备好礼物,我带你去登门拜访!”
魏绪忠这是在说大话,来俊臣请王氏的娘家人吃饭不假,但怎么请他也去呢?他是为了在卢小闲面前显摆,才故意这么说的。
卢小闲心中觉得好笑,他怎么会不知道来俊臣宴请王庆诜之事?他算准了魏绪忠肯定会吹这个牛,所以才故意请他喝酒,然后再让他从中斡旋的。
心中虽这么想,但面上还是显出犹豫之色:“魏兄,这能行吗?若是贸然登门被来中丞拒绝了,岂不大失颜面?”
魏绪忠向来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尤其是卢小闲面前更不能跌份,拍着胸脯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卢小闲随着魏绪忠来到来俊臣的府前,看门的门房显然认识魏绪忠,赶忙上前打招呼道:“魏大人,您怎么来了?”
魏绪忠眼睛一瞪:“我怎么就不能来?我现在有事,要见中丞大人!”
门房脸上显出为难之色:“魏大人,中丞大人交待了,今日府上有贵客,闲杂人等一概不得进入!”
卢小闲听了,在一旁拉拉魏绪忠的袖子:“魏大人,我们先回去吧,要不改天再来!”
“不用!有我呢!”魏绪忠对卢小闲说完,扭头瞪着门房大声骂道,“谁是闲杂人等,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与中丞大人是什么关系,他王庆诜是什么东西,还成贵客了?”
听魏绪忠这大嗓门骂骂咧咧,门房既不敢反驳,也不敢放他进去,二人这就么僵持着。
府门外的喧哗也传入了来俊臣的耳中,他觉得奇怪,谁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在自己的府门外闹事。
来俊臣让下人去打探,不一会下人回来,在来俊臣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来俊臣听罢,不由苦笑。
魏绪忠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他对魏绪忠的德性心里像明镜一般。此人若不喝酒的确是自己的得力干将,可若喝了酒那就没个人样了。
毫无疑问,今日魏绪忠肯定是喝了酒,否则也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王庆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疑惑的看向来俊臣:“贤婿,怎么了?”
“没事没事!大家继续!”说罢,来俊臣对下人吩咐了几句。
魏绪忠正闹的欢,却见来府管家出来了,他朝魏绪忠做了个揖:“魏大人,中丞大人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