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卢小闲撇撇嘴道,“骗你有什么意思!”
“既然是这样,那还真得好好改造一番了!”姚崇态度立刻发生了改变。
“这事我会安排专人来做的!”卢小闲叮咛道,“一定要保密,绝不能让外人知晓了!”
“我是那么口风不严的人吗?”姚崇没好气道。
从姚崇府里回来,卢小闲就安排张猛到范阳,去接十几个兄弟回来,专门为姚崇改造府第。虽然这么做麻烦一些,所花费的代价也大一些,但自己人做事卢小闲更放心一些。
……
这一天,武则天拖着老迈之躯刚刚在朝堂上坐定,御史中丞桓彦范手拿几张纸上来奏道:“今有许州人杨元嗣,投匦上书,所言皆非常事变,臣不敢不以闻。”
“念!”武则天命令道。
“杨元嗣上书告状曰,张昌宗召术士李弘泰占相,弘泰言昌宗有天子相,劝于定州造佛寺,则天下归心。另外……”桓彦范说着,又拿出几张纸,“另外外间屡有人为飞书及片旁其于通衢,言易之兄弟谋反。”
如此言之凿凿的谋反大事,武则天却不以为然,回头冲着二张兄弟笑道:“你俩又惹事啦?”
张易之、张昌宗忙过来叩首道:“陛下,这是诬陷,彻底地诬陷。是有人看我分辨率日夜侍奉圣上,心里嫉妒啊。”
御史中丞桓彦范接着奏道:“告者有名有姓,言之凿凿,且月前张易之移京城大德僧十人配定州私置寺,僧等诣阙苦诉,人人皆知。若不按察此等谋反大案,臣恐天下人心生变。”
武则天见很难躲过这一关,于是对桓彦范点头说:“既是如此,那就由卿打头,会同司刑和御史中丞共同推鞫此案。”
桓彦范接旨后,很快就审理完此案,又向武则天禀报说:“按我大周律法,应对张昌宗处以大辟!”
大辟就是把人大卸八块,武则天听了不由愣住了。
另一名宰相崔玄暐也知大辟是不可能的,于是奏道:“谋反大逆,无容首免,请速将张昌宗下狱,交御史台按问。”
武则天换上一副笑脸,温和地对桓彦范说:“桓爱卿且莫生气,朕一定会处理昌宗,但像你不依不饶,穷追不舍,也不是个好办法。”
“昌宗分外承恩,臣知言出祸从,然义激于心,虽死不惜。”桓彦范毅然地说,毫不理睬武则天的那一套。
已被他缠得头昏脑胀的武则天,挥挥手:“桓彦范,你去吧,你爱怎么办他怎么办他吧,朕不管了,朕让你这些人也气够了。”
桓彦范一挥手,过来两个殿前御史,伸手把躲在武则天背后的张昌宗、张易之拉了出来,推推搡搡,扬长而去。
见真地被带走了,皇上看着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宰相张柬之,说:“张爱卿,昌宗、易之被宋璟带走,还不得被扒下一层皮,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俩。”
张柬之拱手道:“遣一中使召昌宗、易之,特敕赦之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