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最后才嫁给了武崇训。此事对你打击很大,所以你才会请缨前往突厥。以你的身手要想厥回来易如反掌,突厥人怎么能留得住你呢?可你偏偏滞留在苦寒之地那么多年。别人不知道,我心里像明镜一样,你是怕回来无法面对裹儿!我没说错吧?”
卢小闲瞅了一眼武延秀,李重俊说的一点也没错。
“裹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子,虽然我顶瞧不上她的作派,可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你们二人两情相悦。所以,我借着造反的名义,毫不犹豫冲进武三思的府上,将他们父子二人干掉了。这下,你就有机会了!”
听了穆乾韧这一番话,武延秀既觉得有些不妥,又被他的情谊感动,哭笑不得道:“重俊,你这事做的太荒唐了!”
“不领情那是你的事,反正我是为了兄弟好,做了就不会后悔!”穆乾韧脸色白的像张纸,额头上不断渗出泠汗来。
武延秀知道,穆乾韧撑不了多久,他眼眶一红赶忙道:“好了,重俊,别说了!”
穆乾韧摇摇头,把目光又看向卢小闲:“你们俩知道吗?这辈子我最引以为傲的,不是我做过太子,也不是我造过反,而是有你们两个好兄弟!”
武延秀鼻子一酸,正要说话,却被卢小闲摇头止住了。
穆乾韧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自言自语:“要说……对不起的……只有父皇了……他待我那么好……可是我却造了他的反……我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生在帝王家……小时候……有一次……父皇问我们兄妹几人……都喜欢什么花……有说玫瑰的……有说牡丹的……我却说喜欢狗尾巴花……父皇很奇怪……问我为什么……我说……狗尾巴花比百花低贱……但它不张扬……不矫饰……不做作……我喜欢它的坦荡荡和随遇而安……本以为父皇懂了我的心思……谁知还是让我做了太子……真是造化弄……”
终于,穆乾韧没有了声音,头一歪,气绝身亡。
卢小闲和武延秀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低头静静地坐在穆乾韧跟前,思绪万千。
卢小闲与武延秀等人,合力将老叫花与穆乾韧的尸体抬到洞口的台阶前。
武延秀挠头向卢小闲道:“,这门该如何开启?”
“不知道!”卢小闲摇摇头,回到石室将油灯取了过来。他用油灯四下照着,并没有发现有开门的把柄什么的。
“好像有些不妙!”卢小闲皱眉道:“这门恐怕只能在外面打开,里面无法打开!”
“啊?”武延秀愣了愣,真如卢小闲所说,情况确实不妙。
卢无稽走上前去,摸了摸石门。
“嘶!”卢无稽的手猛地缩了回来。
“怎么了?”武延秀见卢无稽面色有异,赶忙问道。
“这门怎的如此烫手?”卢无稽一边抚着手掌,一边奇怪地问。
“门怎么会烫?”武延秀也上前摸了摸,果然很烫。
卢小闲一脸严肃疲乏:“估计洞外发生了变故,若打不开门,我们就得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