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如何喝!”
卢小闲对崔湜道:“崔大哥,麻烦你寻一副骰子来。”
李持盈与李奴奴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卢小闲太狡猾了,若要掷骰子喝酒,恐怕尺带珠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二人强忍着没笑出来,崔湜答应一声便出了客厅。
“喝酒便是喝酒,要骰子干嘛?”尺带珠丹不由皱起了眉头。
“当然是猜大小了,谁输了谁喝!”卢小闲解释道:“若只是你一碗我一碗往肚子里灌,不仅我们俩很无趣,就连旁边看的人也会觉得没意思。”
说到这里,卢小闲看向了李持盈与李奴奴:“你们说,是吧?”
二人笑了笑,齐齐点头道:“没错!”
卢小闲又看向仇恨水:“仇堂主久居中原,应该知道骰子是大唐博戏中六博之一,行酒令时常作为‘娱酒’器物,是吧?”
“我知道!”仇恨水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那不就结了!”卢小闲对尺带珠丹道,“殿下,您的属下都同意了,您还有什么可说的?“
仇恨水听了不由气结:我只说知道骰子是大唐行酒令时的“娱酒”器物,什么时候同意了殿下掷骰子了?也太无赖了吧!
仇恨水正要反驳,却听尺带珠丹不耐烦道:“好吧,就依你!”
尺带珠丹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懒得再与卢小闲纠缠,爽快地答应了他的提议。仇恨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毫无疑问,尺带珠丹彻底被卢小闲算计了。
不一会,崔湜拿了一副骰子,放在了桌上。
卢小闲向尺带珠丹讲解着规矩:“我们一人摇一次,你摇骰子我来猜,我摇你猜,猜对了对方喝,猜错了自己喝,依次循环,直到一方服输或被喝倒为止!殿下,您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们开始吧!”尺带珠丹迫不及待道。
“您是客人,你先请!”卢小闲指了指骰子。
看着尺带珠丹拿起了桌上的骰子,卢小闲脸上都笑开了花。见卢小闲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就连乞力徐心中也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结果不出所料,尺带珠丹输了,而且输的很惨。
自始至终卢小闲只喝了一碗酒,剩下的一坛酒基本上全让尺带珠丹包圆了。
若不是怕尺带珠丹的面子上不好看,估计卢小闲连这一碗也不会喝。
刚开始,尺带珠丹还不服气,可一坛酒喝完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跟卢小闲掷骰子喝酒,他只会输的份,绝不可能赢。
仇恨水与乞力徐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看着尺带珠丹一碗一碗将酒灌进肚里,乞力徐不时瞪着仇恨水,似乎都是他的错。
仇恨水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这能赖他吗?
比仇恨水更郁闷的是尺带珠丹,这哪是比酒量,分明是卢小闲在看着自己一碗一碗的往肚里灌酒。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卢小闲明显是耍诈,可尺带珠丹却没办法指责,毕竟为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