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完,放下酒碗咂咂嘴,顿时一脸灿然,竖起大拇指:“好!果然是好酒!”
卢小闲没有耍滑头,他的豪爽让尺带珠丹面上的怒气多少缓和了一些,他点点头,一口气喝干,同样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放下碗,
崔湜倒完酒后,卢小闲又端了起来:“乞力徐大人,我敬你一碗!”
两人同样喝干。
李持盈与李奴奴傻傻地看着卢小闲。
仇恨水的目光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卢小闲对李持盈与李奴奴笑道:“你们不是喜欢听故事吗?今日我再为二位郡主讲一个《定莲灯》的故事!”
说话间,卢小闲端起酒碗向尺带珠丹示意二人干了。
喝完之后,卢小闲开始给李持盈与李奴奴讲起故事来。
卢小闲讲的很投入,好像早忘了赌酒的事,每每讲到关键时刻,便分别与尺带珠丹与乞力徐各喝一碗。
尺带珠丹也够汉子,每次喝完都将翻向下,示意自己喝完了。
乞力徐也学尺带珠丹,做出同样的动作。
崔湜倒酒的速度甚至赶不上他们三人喝酒的速度,忙得不亦乐乎。
过了大概不到一刻钟,一坛酒已经被三人喝完了。
乞力徐的脸全红了,尽力不喘大气,故作轻松地望住卢小闲。
尺带珠丹面不改色,果然酒量惊人。趁着崔湜去开下一坛酒的空当,朝卢小闲竖起了大拇指:“不论今日谁输谁赢,单就凭卢公子这份胆气,便不愧是个英雄,我尺带珠丹佩服你!”
卢小闲笑了笑,接着讲故事。
还是与之前一样,讲故事的同时,卢小闲不忘与尺带珠丹和乞力徐分别对饮。
当开第三坛酒的时候,乞力徐脸上的肌肉好象已经麻木了,眼皮耷拉下来又竭力掀上去,又耷拉下来又勉强掀上去,目光茫然。
尺带珠丹的身体也开始摇晃了,往下灌酒时也没那么利索了。
卢小闲却似乎越战越勇,除了脸色红润外,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变化,至少他讲故事的口齿是清楚的。
当第三坛酒喝完的时候,乞力徐已醉的不省人事了。尺带珠丹摇摇晃晃,估计也坚持不了多大一会了。
卢小闲依然还在讲故事,只是脸色更红。
又喝了两碗之后,尺带珠丹粗壮的身体不由自主仰靠着椅子往下溜。他想坐起来,可心有余力不足,不挣扎还好,一挣扎滑落更快,一下子滑到了桌子底下。
见尺带珠丹再没有了动静,卢小闲也顾不得再讲故事,赶紧起身对崔湜急急道:“崔大人,快带我去茅厕,不然我要憋死了!”
看着二人风驰电掣般从屋子里离开,李奴奴与李持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尺带珠丹果然说话算数,第二日便向李显辞行,李显再三挽留,尺带珠丹只说有急事要赶回吐蕃去,李显无奈只得照准。
尺带珠丹回不回吐蕃,与卢小闲并无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