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必有隐情。就算真是死于我手,那也是失手,绝不是故意杀人,请大人明察!”
冷卿听其言,察其色,许成虽然说话口气大了些,倒不像是在说谎。
“这么说,从你进屋到离开,秋莲姑娘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冷卿问道。
许成点点头。
接着带上来问话的是秋莲。
秋莲已经是衣着整齐,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
冷卿问道:“你就是醉春阁的花魁秋莲?”
“是。”
“你来长安多长时间了?”
“一年零七个月。”
“申辅常来找你吗?”
“隔三五日必来。”
“你侍过寝吗?”
“没有。”
“申辅逼过你吗?”
“没有。”
“许成也常来?”
“来过两次,这是第三次。”
停了停,冷卿又问道:“申辅年经已经不小了,你十七八岁,你为何要跟他亲近?”
“大人,民女只是歌妓,陪客人还分什么年龄大小?再说了,申老爷有钱有势,民女也不敢得罪他!”
冷卿嗯了一声:“你平时酒量如何?”
“在姐妹当中算好的!”
“那为何喝了半个时辰便醉倒了?”
“我也纳闷,平日里喝这些酒根本没事,谁知这一次却醉倒了!”秋莲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这么说,申辅与许成在屋内的情形,你根本就不知道?”
“是的!”
冷卿点点头,让捕快将秋莲带下去,将吉温与阿史那献带上来。
听二人说完,冷卿问道:“这么说,你们进去的时候,申辅已经死了?”
阿史那献摇摇头:“我们并不知道申辅已经死了,是我出去将成掌柜喊进屋来,成掌柜试了鼻息,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周贤突然向阿史那献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去喊成掌柜,吉温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吉温听了这话,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阿史那献点点头:“是的!”
“好了,你们先下下去吧!”
冷卿又问了成轲、卢小闲卢小逸及几个伙计,大致情况与许成、秋莲、阿史那献、吉温的供词相符。
冷卿对周贤道:“周大人,先将嫌犯押入京兆府大牢,明日再审!”
周贤犹豫道:“冷总捕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您……”
冷卿微微一笑:“周大人放心,我与你们一起回府衙,不破案我是不会离开的!”
“那就有劳冷总捕头了!”
冷卿和周贤再次来到大厅,冷卿对卢小闲与卢小逸道:“你们俩先回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说罢,冷卿对马鸣吩咐道:“其余人全部带走,暂时羁押在京兆府大牢!”
“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