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捕快拽着铁链的另一头,向屋外走去,另外几名捕快如临大敌般防范着海叔。
卢小闲临出门的时候,扭头给海叔丢下了句话:“告诉小桐,不要乱动,给我送些御寒衣物便是了!”
……
“什么?小闲杀了许成?被京兆府的衙役带走了?”
海叔和岑少白带来的消息,不仅让江小桐花容变色,也让等着卢小闲喝酒的一干人等大吃了一惊。
“你是干什么吃的,临走的时候我是怎么交待的,你怎么能让他们把小闲带走呢?”江小桐带着哭腔对海叔怒斥道。
江小桐一直对海叔颇为尊重,向今日说这么重的话,还是头一次。
海叔当然能够理解江小桐此刻的心情,他低下了头:“小姐,不是我不出手,而是姑爷吩咐了,不让我出手,他说他自己有计较,他是自愿束手就擒的!”
“这帮狗腿子,想翻天了!”江雨樵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对海叔道,“走,咱们俩去京兆府,将小闲给抢出来,我倒要看看,谁能挡得住咱们!”
吉温赶忙阻止道:“江叔叔,您老先别着急,可千万别莽撞!”
江雨樵刀一般的目光射向吉温:“亏得小闲还将你当作朋友,到了关键时刻却变成了缩头乌龟。你怕,我可不怕。”
“小闲将我作为朋友,我何尝不是?”吉温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他激愤道,“若是莽撞能救得了小闲,让我现在豁出命,我吉温二话没有,可这管用吗?”
“阿爹,你先坐下!”江小桐突然对江雨樵道。
刚才,江小桐也是慌了,才会口不择言,这会她慢慢冷静了下来了。
“桐儿,你怎么也……”江雨樵不解地看着女儿。
江小桐面色虽然阴沉,但说话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慌乱:“阿爹,吉大哥说的有道理,就算要救人,也不急在这一时,我们先计划周详了再说!”
听江小桐如此一说,江雨樵不说话了,恨恨又坐了下来。
“海叔,小闲还有什么话交待吗?”江小桐又看向海叔。
“姑爷让我告诉小姐,让你不要乱动,还吩咐小姐给他送些御寒衣物!”
“这就对了!”吉温一拍大腿道,“小闲已经有了他的想法!”
“吉大哥,你说说看!”江小桐目光炯炯盯着吉温。
“弟妹,你还记得小闲出门前,咱们闲聊时我说过,坊间传言静宁金矿案的幕后之人是安乐公主!”
江小桐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说,小闲被抓进京兆府,是因为安乐公主的缘故?”
“这点确定无疑!”吉温言之凿凿道,“许成是安乐公主的心腹,安乐公主不惜搭上许成的性命,就是要置小闲于死地!”
阿史那献在一旁疑惑道:“以安乐公主的势力,要置小闲于死地办法多的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避嫌,她这是为了避嫌!”吉温自信道,“静宁金矿案虽然不了了之了,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