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绽,只是我们一时没有找到而已!”卢小闲倒是很乐观。
魏闲云似乎想起了什么,向卢小闲问道:“玉真郡主不是给过你一封信吗?要不我们去找临淄郡王,说不定他能帮我们一把呢!”
“不妥!”卢小闲微微摇头,“依目前的形势看,临淄郡王根本没有能力帮我们。就算能帮,我们也不宜现在就去找他。梁德全与临淄郡王素来不睦,若让梁德全知道了,岂不是过早树敌了?”
魏闲云微微颌首:卢小闲分析的一点没错,李隆基虽然是郡王,还真帮不了他们。
三年前,李隆基到潞州做别驾。刚到潞州,他想用郡王身份压服梁德全,好争些权力。梁德全阴险的很,表面上对李隆基礼数周全,暗地里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刺史衙门和各县,李隆基不仅插不进手去,还吃了几次暗亏,数次交锋都败下阵来。李隆基愤慨无比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做闲散郡王,不再过问的政事。
“小闲,下一步我们该怎么走?”魏闲云看似询问,实是考校。
“潞州官场与商家的情况,我们大体已经掌握。但对帮派的情况却知之甚少,特别是正义堂,我们一无所知,不搞清楚这些,最好不要盲目乱动。”
潞州官场的争斗,说穿了就是梁德全与李隆基间的争斗,梁德全占据绝对的优势。
潞州商家的暗战,同样是一边倒。梁德全的小舅子白宗远,以一己之力,生生将潞州本地的世家大族压得抬不起头来。
最微妙、也最复杂的,是潞州的帮派之争。
潞州原本只有一个燕雀帮,梁德全主政潞州后,又出现了两个帮派,一个是长乐门,一个是正义堂。
随着燕雀帮迅速没落,长乐门和正义堂打得你死我活,燕雀帮两不相帮谁也不得罪。
魏闲云沉吟道:“正义堂我可以让长安那边查一查底细,可能要多费些时日。”
“不打紧,我们有的是时间。”卢小闲瞅了一眼魏闲云,“再说了,岳父大人他还……”
卢小闲话没说完,便听见江小桐在下面喊他们吃东西了。
“走吧!”卢小闲打趣道,“我们这可是饭来张口!”
刚走到长毯边上,卢小闲便看见陶罐里插着一大把白艳艳的野蔷薇,罐里还加了泉水。
“看看就是了,还采那么多回去!”卢小闲对江小桐笑道,“你可真是贪心不足呀!”
江小桐嗔怪地回了卢小闲一眼:“这是给胭脂的,她身子沉,不方便出来,带回去给她养养眼!”
胭脂已经怀胎八个月了,江小桐隔三岔五会去看望她,两个女人有说不完的话。
卢小闲赞赏道:“还是你想的周全,让胭脂养养眼,心情好了,生的孩子肯定招人喜欢!”
影儿在一旁没头没脑地道了句:“那么喜欢孩子,有本事自己也生一个!”
江小桐一听脸便红了,啐骂道:“你个死妮子,什么话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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