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如何奔波劳苦,也是外人无从得知的!”
白宗远也跟着叹了口气。
他不得不承认,卢小闲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了。
没错,他的成功离不开梁德全的扶持,可若仅仅靠着扶持就能做到今天,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说别的,姜柳两个大家族在潞州屹立百年不倒,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其中,白宗远花了多少心思,有多少次饭食不香,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又能向谁诉说?
或许是卢小闲的话让白宗远对他有了好感,亦或是白宗远想试探卢小闲的真实想法。
总之,白宗远面容上不经意地出现了笑容,他对卢小闲道:“卢公子的心意白某领了,不知白某能为卢公子做些什么?”
卢小闲赶忙摆手,满脸惶恐道:“白大善人,您已经为我做的太多了,若再让您为我付出,我便无地自容了!”
“我并没有为公子做什么?您这话是何意?”白宗远被卢小闲说的云里雾里,他忍不住问道。
“按理说,我也算半个生意人,您作为商界的前辈,为我做出了榜样,这不是难道不是在帮我吗?”卢小闲一副顶礼膜拜的模样对白宗远道,“我决定按照您的足迹,在潞州创出一片自己的天地,请白大善人放心!”
白宗远听明白了,卢小闲是铁了心想要与自己在潞州较劲了,可这一番话从卢小闲嘴中冠冕堂皇说出,却让他无法立刻翻脸。
白宗远绵里藏针道:“年轻人有这样的心思难能可贵,可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你要在潞州创出名堂,我们岂不是要成冤家了?”
“啊?要与白大善人成为冤家?”卢小闲皱着眉头道,“我可不想与您成为冤家,这可如何是好?”
白宗远眼珠一转,笑了笑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吧!”
卢小闲好奇地问道:“如何赌?”
白宗远逼视着卢小闲道:“给你一年时间,若你能在潞州立住脚,便算你赢了。若你立不住脚,那便从哪来回哪去,如何?”
白宗远明明话中有话,但卢小闲却浑然不觉,他拍手道:“好啊好啊!有您这赌约的激励,我会更加努力的。”
说到这里,卢小闲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有些犹豫道:“既是赌约,那便应该白纸黑字写下来,还得找个合适的见证人!”
“这还不简单,想写下来那便拿纸笔来!至于证人嘛!”白宗远指着白二与陈松等人道,“他们都可以做见证人。”
卢小闲摇摇头道:“他们不合适!”
说罢,卢小闲走到楼梯前,朝着楼下大声喊道:“岺大哥,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楼下传来了岑少白的回应声。
“赶紧上来吧!”卢小闲又喊道。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白宗远转头楼梯看去。先是岑少白,接着是柳举人,最后是姜皎。
卢小闲指着柳举人与姜皎对白宗远道:“若说见证人,我想潞州城没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