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梁德全则要借助临淄郡王的力量!”
“借助正义堂的力量还说的过去!”江雨樵不屑道,“燕雀帮都是些混混粗人,为何要借他们的力量?”
“岳父大人,你莫小看了燕雀帮,他们在其中会起到很大作用的!”卢小闲神秘兮兮道。
说到这里,卢小闲看向吴辟邪,关心地问道:“不知吴长老的伤可好了?”
经过镖局与长乐门一战,吴辟邪明白了天外有天的道理,不再像刚来时那么桀骜。
见卢小闲对自己如此关心,赶忙起身施礼道:“多谢姑爷挂念,辟邪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这就好!”卢小闲点点头。
“辟邪!”江雨樵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带着十个符龙岛弟子,时时刻刻跟在小闲身边,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是!岛主!”吴辟邪领命。
江雨樵冷着脸再次叮咛道:“姑爷若有任何闪失,你们提头来见!”
吴辟邪从小在符龙岛长大,还是第一次听江雨樵说如此狠话,自然不敢怠慢,他对江雨樵铿锵道:“岛主放心,若姑爷有任何闪失,我等提头来见!”
“岳父大人有些太小心了吧?”卢小闲觉得江雨樵有些小题大做了。
江雨樵振振有词道:“对方都是不择手段之人,小心点没错,免的吃亏。你若有问题了我如何向桐儿交待?我可不希望桐儿她还没成亲就成了寡妇!”
听了江雨樵的话,卢小闲顿时哭笑不得。
魏闲云也在一旁劝道:“小闲,江岛主的安排是对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些为好!”
卢小闲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就听你们的安排!”
“小闲!”岑少白有些担忧道,“明天永和楼就要正式开张了,若是白宗远先出手,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之所以要与他签那赌约,就是为了给我们争取些时间,等除去长乐门后再去对付他。若是他不知好歹……”说到这里,卢小闲面色一寒道,“那就怪不得我们先下狠手了!”
听了卢小闲的话,岑少白不由打了个寒战,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小闲,难道还让我继续卖茶叶,就没我什么事吗?”吉温终于忍不住问道。
“怎么说没你什么事呢?吉大哥,你的事情最重要了!”卢小闲叹了口气道,“梁德全在潞州一手遮天是不是单靠一己之力,除去了长乐门与白宗远之后,便要轮到你登场了。官场内,梁德全主要依靠施敬之、田中则和桂安三人为爪牙。施敬之与桂安都是有勇无谋之辈,不用担心,我放心不下的便是田中则了,他有‘狡狐’之称,肯定不好对付,要除去这个人,就要靠吉大哥您了!”
梁德全经营潞州,除了他自己有心计之外,主要还是靠着三个得力手下,分别是安桂、田中则和施敬之。
安桂担任法曹参军,虽然职位不高,只是个七品官,但他掌管刑狱。在潞州,凡是对梁德全不利的人,全由安桂出面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