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请白大善人见谅。”
白宗远知道陈松是卢小闲的义父,也不好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好奇地问道:“这几十桌菜,片刻就上齐了,不知陈掌柜是如何做到的?”
“这有何难?”陈松垂手含笑道:“只要传菜的小二与后堂的厨子足够多,这很容易做到的!”
“陈掌柜,不知永和楼有多少小二与厨师?”白宗远又问道。
“传菜打杂的小二堂倌共有四十三人,后堂的厨子有二十八人!”
白宗远听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彻底被惊呆了。
在永和楼未开张之前,后来居是潞州城最大的酒楼,可算下来也就十几名小二和七个后堂厨子。
永和楼用的这些人,至少是后来居的三四倍,后来居与永和楼压根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想到这里,白宗远心中不由地笼上一丝阴霾。
“白大善人,不知您还想用些什么?”陈松客气地问道。
白宗远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随口道:“上几道永和楼的特色菜吧!”
陈松答应一声,正要转身离去,却被王蕙叫住了。
“不知君王妃有何吩咐?”陈松笑容可掬地问道。
王蕙理直气壮道:“陈掌柜,你要一视同仁,给他那桌上什么,给我们这桌也上什么,可不能厚此薄彼!”
李隆基脸上不由泛起了苦意,王蕙哪还有王妃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吃货。
碍于周围人多耳杂,李隆基也不好提醒王蕙。
“郡王妃,您放心,绝不会亏待您这一桌!”陈松笑着答应了,转身而去。
……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可怕的寂静与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
屋内亮着灯,卢小闲与魏闲云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欧阳泰。
江雨樵却站在一旁,他双臂抱着胸前,警惕地盯着欧阳泰。
“欧阳堂主终于来了!”卢小闲笑着道。
自己深夜来访,卢小闲不但不觉得惊讶,反而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欧阳泰多少有些意外:“卢公子知道我今夜会前来拜访?”
“我知道你迟早会来,却不知是今夜,更不知欧阳堂主会以这种方式前来。”
欧阳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夜行服,苦笑道:“卢公子,莫要见怪,我这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卢小闲朝着一旁的椅子指了指:“欧阳堂主请坐,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欧阳泰点点头,依言坐定。
卢小闲叹了口气道:“永和楼开张那日,欧阳堂主不惜以六条人命为见面礼,我就知道肯定会有今天的见面了!直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卢公子,你可听说过江湖上有个叫‘轻霄’的门派?”欧阳泰突然问道。
“没有听说过!”卢小闲摇摇头道。